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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他又入魔了
&辟邪君和小白絕的一天
早晨, 應辟邪一睜眼, 就是小白絕那張可愛到爆炸的小臉——白皙精緻,雙頰鼓鼓,勾的他忍不住就捏了捏,然後俯下身, 習慣性的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在辟邪這麼大的時候, 母親也常常會這樣做, 他清楚的記得那種溫暖而幸福的感覺。
隨着應辟邪的動作,小白絕也張開了眼,他摸了摸額頭,那裏還殘留着一絲柔軟。
&白, 早!」自從白絕變小後,應辟邪便這麼稱呼他了。
&小白絕用軟糯的聲音也回了句。
應辟邪笑眯眯的從床上翻下去, 取來特意去找綾羅錦繡苑的仙子定製的小號法衣。
&手。」
小白絕乖巧照做。
應辟邪熟練的給他穿上衣服, 系好帶子,套上鞋子...
這還沒完,穿戴整齊的小白絕隨之被應辟邪帶出來, 然後用溫水打濕的帕子開始擦臉,擦乾淨後, 還得拿一種味道清淡的香脂在他臉蛋上淡淡的搽上一層。這種香脂笙語師姐可是知道,也是綾羅錦繡苑制出來的, 在仙子之間十分流行, 但也貴的令人髮指, 她自己都沒捨得買, 而他的好師弟——那個向來空間裏存不下多少「餘糧」的好師弟,竟然給小白絕買了那麼大一盒!她好心累!
收拾整齊的小白絕顯得越發精緻,應辟邪左看看、右看看,覺得滿意得不得了,雖然給小白絕買的各種用上用不上的東西,將他好不容易攢下的那點仙晶花了個底兒朝天,甚至還欠了一屁股債,但他還是覺得美~滋>
而後,他就抱着小白絕,出了天音洞府,去了千機殿。
&機元尊...小白他最近非常嗜睡,精神也不太好,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應辟邪一臉擔心,白絕則是坐在他臂彎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千機元尊看了看,微微一笑:「放心,這是他快要恢復的徵兆,你這幾日不要離他太遠。」
&謝元尊!」
......
出了千機殿,應辟邪覺得心情大好,小白快要恢復了,這絕對值得慶祝!於是,他當即就決定去趟仙蹤林,尋那二級異獸刺峰,采些蜜糖。
為什麼要去采蜜?這還得從天水種在束縛白絕那個結界當中的果樹說起。
那樹上結的果子喚作朱果,據千機元尊所述,朱果味道極甘,其中蘊含着爆裂能量,金仙以下的仙人無法食用,但白絕這樣的「異類」似乎並不受影響。於是應辟邪猜測,小白應該像游師弟家的煤球一樣,也很嗜甜吧,那刺峰的蜜他八成也會喜歡。
刺峰等級不高,但是往往成群結隊的行動,所以應辟邪可是費了一番功夫,被叮了好幾下,才勉強弄到一小罐。
&嘗嘗。」應辟邪頂着一腦門包,從空間裏取出一個湯匙,插進罐子裏,遞給小白絕。
小白絕捧着罐子,看着他,半天不動。
&麼了?不喜歡?」應辟邪撓撓頭,有些失落,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小白見狀,立刻挖了一大勺塞進嘴裏...
&甜!」說完,他又吃了一勺。
怎麼能不甜呢?這蜜糖順着喉嚨一直淌進了心裏,讓白絕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痴迷、上癮,一瞬間甚至希望自己能一直維持這種幼年狀態,然後被他這般悉心照顧。可是在看到應辟邪被刺峰叮的滿頭包後,他又立刻打消了這種念頭——還是得快點兒恢復,才能保護他不受欺負。
應辟邪頓時眉開眼笑,看來是喜歡的啊。
小白絕自己吃了兩口,又挖起一勺,送到他的嘴邊:「你也嘗嘗。」
應辟邪反射性的張嘴。
咕咚——咂咂嘴,果然好甜...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在共用一柄湯匙。
從仙蹤林回來,已經是下午了。
應辟邪又去了趟「十二樂器坊」——他召雷用的小撥浪鼓被一隻刺峰扎了個洞,希望秦十二能幫他修補一下。
秦十二接過撥浪鼓,慢悠悠的說了句:「三千仙晶。」
應辟邪腆着臉賠笑:「東西先放你這兒,明天獵了異獸就能還你,到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秦十二斜他一眼,習慣性的準備諷刺他兩句。
結果還未張口,就被一道銳利的視線盯上——應辟邪懷中那個名叫白絕的小孩正一臉不善的盯着他,並且奇異的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這幾個月,應辟邪始終和這小孩形影不離,秦十二對其身份也略有耳聞。
哼,這傻小子也有人罩了啊!最終,秦十二還是把到了嘴邊的毒話咽了回去。
他對他揮了揮手,一臉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明天過來拿吧!趕緊走!」
應辟邪道了聲謝,歡歡喜喜的走了。
......
再次回到天音洞府時,天色已經灰濛濛了。
應辟邪自己的住處就像個迷宮,有許多好玩的「玩具」,這個時候,他都會帶着小白再玩一會兒。不過,沒多久,白絕便有些困了,應辟邪又趕緊帶他回了臥房。
本來,小白睡的時候,應辟邪是可以在一旁打坐修煉的,但是一到晚上,小白就比白日裏更黏他。
於是,應辟邪只好脫得只剩件裏衣,然後將小白整個摟在懷裏,給他講些仙界趣聞,哄他睡覺。
白絕感受到身邊的溫暖和頭頂熟悉的氣息,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這便是應辟邪在仙界養「孩子」的日常了,真是平靜又安詳的一天啊~~~
&之後
話說,這是白絕恢復的大約一年後。
啊啊啊啊————
應辟邪慌不擇路的從住處逃了出來,臉紅的幾乎能烙餅,身體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隱隱作痛。
白、白、白絕那混賬竟然做出了這種事!他、他、他們不是朋友嗎?
他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飛,剛好撞見了正要出門的游師弟。
想起游師弟和鬥戰元尊的種種...少兒不宜事跡,應辟邪宛如發現了救命稻草,趕緊衝到他跟前。
&兄,你怎麼看起來如此慌張?」
應辟邪猶豫了片刻,還是支支吾吾的向師弟控訴了白絕的惡行。
游伶的表情很是奇怪,只見他輕咳一聲,認真問到:「難道你們不早就是這種關係了?「
&什麼你會這麼認為?」應辟邪滿臉震驚。
&恢復之後,你們不是還一直形影不離、同榻而眠嗎?」游伶反問。
&影不離是因為他內丹在我體內,同、同榻而眠是因、因為習慣了...」應辟邪結結巴巴的回答。
游伶在心裏嘆氣,全仙界都知道白絕對你圖謀不軌,只有師兄你把人家當好兄弟。不過話說回來,白絕能忍到這個時候才下手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樣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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