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忍者學校的操場上,周遭壓抑的氣氛,讓籠罩在人們頭頂上的霧更加沉重。一窩蟻 m.yiwoyi.com
水之國常年大霧且無風,霧隱村的霧就和砂隱村的風沙一樣,已經成了生活在這裏的人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不過今天的霧格外陌生,將幾步之外同伴的臉遮得異常模糊。
鬼燈旨月蹲在操場一角,偷偷抬眼看着各自或站或蹲互相提防的同伴,無意識地磨着牙。
身為鬼燈家族的一員,他很慶幸自己的牙齒生得很正常,並非鯊魚牙。
同伴這個詞在霧隱並不適用,同期更為合適。
這樣在明天的畢業考試上,往同期身上捅刀時,心理壓力會小一些。
不怪這群不到十歲的孩子們如驚弓之鳥。誰叫上屆出了個桃地再不斬,在畢業考試上幹掉了其他所有考生,導致那一期的畢業生只有他一人。
再不斬在收穫了「鬼人」這個怖人稱號的同時,也是憑一己之力,讓籠罩着霧隱村的血色之霧的腥氣又濃了一分。
依照鬼燈旨月穿越前的記憶,再不斬在成為「鬼人」之後,霧隱村便會對考試制度進行改革。
不然幾屆下去,霧隱村的戰力就直接斷層了。
然而今生所處的現實,終究和前世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霧隱村的高層,沒有對考試制度進行任何調整。
血色的霧沒有絲毫褪色。
作為超脫於忍者世界的意識體,鬼燈旨月自然知道血霧政策的背後,有一隻巨大的藍色須佐手掌在推動。
那個曾和初代火影一起站在時代頂峰的男人!在「死後」依舊導演着霧隱長達數十年的悲劇。
也不知如今,已經波及到水之國的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戰火,背後有沒有那個男人的推波助瀾。
作為一個知道大筒木輝夜的存在,鬼燈旨月自然需要未雨綢繆。
雖然找出戰爭的幕後黑手,對只有七歲的的旨月來說太異想天開,但參與戰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連去年剛畢業的再不斬都已經上了戰場。而拜他所賜,讓本就內耗嚴重人手短缺的霧隱,怎麼會放過旨月這一批娃娃軍?
不出意外,通過了畢業考試,他們這一批下忍就要被迫加入戰場。
相比旨月在擔心戰場事宜,其他絕大部分的學生只想活着撐過明天的畢業考試。
原因無他。
只因這一屆,出了一個不次於再不斬的狠人!
從操場上學生們的分佈中不難看出,那個方圓十餘米沒有其他人,抱着手臂閉目養神的傢伙,就是這一屆的「鬼人」。
霧隱村輝夜一族,掌握血繼限界「屍骨脈」的……
戶君衣。
輝夜一族的外貌很有辨識度,最醒目的便是那白色頭髮和額頭上的兩個紅色圓點。
為了方便施展「屍骨脈」,戶君衣和旨月記憶中的君麻呂一樣,穿着方便在戰鬥中脫掉的寬鬆袍子,腰上繫着根粗麻繩,避免衣服一股腦脫沒了。
不過迄今為止,同期還沒有人有實力讓戶君衣進入「戰鬥狀態」。想看戶君衣脫衣服,就只有等她畢業後進入戰場了。
沒錯,是「她」。
戶君衣是個比旨月大一歲的妹子。
儘管比同期的平均年齡小一兩歲,但憑藉屍骨脈的強大、冷漠到對所有人淡漠的性格、心狠手辣的戰鬥風格,戶君衣還未參加畢業考試,便提前收穫到了比肩「鬼人」的「鬼女」稱號。
學生們毫不懷疑,她會在畢業考試上「大開殺戒」。
這可是動不動薅自己骨頭的狠角色啊!
然而,現實中就總有敢在墳頭蹦迪的亡命之徒!
旨月站起身來,顛顛兒的踏足進那塊「禁忌區域」,狗腿子一樣湊到戶君衣身旁,抬手夠到戶君衣的肩膀,一副老熟人的口吻道:「商量一下,明天考試,咱們聯手怎樣?」
旨月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聲音穿過窒息般寂靜的操場,所有同期氣得渾身發抖,大霧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每個人都在心中破口大罵!
「這個狗逼!咋丁點臉都不要呢!」
唰——
就在旨月將手搭着的戶君衣的肩頭上,一根鋒利的骨刺毫無徵兆地冒出!輕鬆地將旨月的手掌扎的血花……水花四濺!
看着水珠重新聚集凝成完好無損的手臂,一眾同期又一次在內心狂噴:
為什麼……水化之術這麼不科學!
又為什麼……我們不是鬼燈一族的人!
沒錯,鬼燈旨月就是仗着純物理攻擊的屍骨脈拿水化之術沒什麼辦法,才果斷化身牛皮糖,抱上戶君衣的大腿。
他才不承認是饞人家妹子的身子!
他只不過是有着孩童般的好奇心,好奇那上衣開到腰繩的深v領,向兩邊褪去露出的羊脂玉的成色……
咳!
這是玩笑話,調節氣氛的。
畢竟在座的老澀批就好這口。
旨月不否認對戶君衣的好感,人家臉蛋確實好看。
但也確實是戶君衣這條大腿夠粗。
霧忍村的血霧政策主要針對的便是血繼家族,而鬼燈一族在二代水影鬼燈幻月與二代土影同歸於盡後,便遭到了三代水影的打壓和針對。
如今整個鬼燈一族族人所剩無幾,旨月的父母也都在外派的任務中喪生。偌大的鬼燈一族族地,到了晚上便和墳地無二,零星的孤燈也和鬼火一樣,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為了活命,旨月早早便進入了忍者學校,用學來的知識技巧求生,剛剛七歲便即將要成為一名下忍。
而作為最年幼的學生,旨月能安全活到參加畢業考試,靠的便是戶君衣凶名的庇護。
沒辦法。
只能從父母留下的捲軸中勉強習得水化之術的他……
太弱小了!
就像柔弱的花藤,如果不依託支撐,他連長出花骨朵的機會都沒有!空有一腦袋情報又有什麼用?
所以他像煩人的蒼蠅一樣,對戶君衣發起了「窮追猛打」。那瘦小的身軀不知被骨刺扎穿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水……
終於是憑藉不要臉的狗皮膏藥精神,和水化之術對屍骨脈的「克制」,獲得了戶君衣對他的「默認」。
其實純粹是戶君衣懶得搭理旨月這只不咬人的蒼蠅。而且旨月也很少煩她,大多時間都只是默默在屁股後面跟着,久而久之也就任他而去了……
將鬼燈旨月搭在肩上的手打掉,戶君衣邁步向操場邊的樹下走去,旨月無視同期鄙視又夾雜着羨慕的目光,屁顛屁顛地跟在戶君衣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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