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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府邸。
宰相秦會翹腿坐着,用筷子一粒粒夾着一碟咸脆花生,左手拿着一隻價值千金的琉璃酒杯,眯着眼睛品嘗美酒。
不遠處站着的是大皇子。
他從石頭鎮快馬加鞭趕回來,一回來連家都沒有回,就跑來宰相府,卻發現宰相一言不發,非常的平靜,越是平靜,顯得越可怕。
「你是怎麼做事的,諸葛先生沒請到就算了,還私自調用兩千鐵騎攻打石頭鎮,你知道這件事造成的後果嗎?現在大家都盯着我們呢,你還敢私自動兵,你有沒有腦子?要是石頭鎮出事,武如意和趙嵩肯定會死咬着這件事不放。你如此莽撞,做事不考慮後果,哎……我很多次告訴過你,你心狠手辣的手段我很欣賞,但你的急躁性子得改改,日後做事穩妥些,三思而後行。」
「相府,你別急着訓我,這一次我的確欠缺考慮,但也正是這樣,試探出石頭鎮的不凡,這個小鎮大有問題。」
宰相吃了兩顆花生米,道「你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和細節都說一遍。」
大皇子將自己一路的經歷如實道來,最終道「我調查了一番,得知諸葛先生是自學成才,自學就能學到術士的七品境界,還有他懂的東西實在太多,機關術我親眼所見,我懷疑他的學識跟石頭鎮有關,這個小鎮一定隱藏着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這件事本相正在調查,不久就能出結果。」
「還有一事,半臉面具男估計是三皇子的人,據我的人調查,得知他曾經與三皇子暢飲,此事的幕後必定就是三皇子支持的勢力趙嵩。」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本相現在就去虞皇宮,面見虞皇,半臉面具殺了漁陽縣縣長,這件事得有個交代,本相得聽聽虞皇是怎麼看待這件事。」
……
武如意宮殿。
十六皇子不敢直視斜躺着的武如意,低頭道「母后,我差一腳就能將諸葛先生請出,只是那個半臉面具認識石頭鎮的人,那人跟諸葛先生還是叔侄關係,走的關係,導致我全盤失敗。」
「此時本宮已知曉,你剛回到皇都就跑到這裏稟告,真是辛苦你了,一路上想必也累了,先回你自己的府邸休息吧。」
「是。」
十六皇子徐徐拱手後退。
武如意翻身,托着腮幫子,兩條白嫩的腿交疊在一起,幽幽道「婆婆,你還是出來吧,這件事你怎麼看?」
一老嫗拄着拐杖走出,她就是大虞王朝的祭師,曾經給武如意透露過一則預言,十六皇子不凡,掌握天命,有帝皇之資。
祭師反問「你怎麼看?」
武如意道「石頭鎮這事的確出乎意料,沒想到還有這種級別的大陣,本宮想讓你親自走一趟石頭鎮查查,本宮得親自前往虞皇宮一趟,面見虞皇,不管怎麼說,半臉面具此人必須得上懸賞榜,不能讓三皇子和趙嵩的人得到諸葛良。」
「的確,半臉面具是三皇子的趙嵩的人,不能任由其囂張。」
「既然婆婆也覺得如此,那我們分頭行動,你前往石頭鎮,我現在前往虞皇宮。」
「好。」
……
三皇子府邸。
三皇子意氣風發跑回來,想命人請趙嵩來此地,發現他就在這裏「趙公,此事成了,周愈被我成功請了出來,現在正在秘密佈局呢。」
「你是怎麼將他請出來?」趙嵩得出燦爛的笑容。
「一開始周愈死活不願意見我,不管是金錢還是美女都無法打動他,後來我調查了一下,得知此人好勝,我仔細一想,用了激將法,說大虞王朝號稱第一謀士的諸葛良已經出山,這樣一說,他怎麼頂得住,就見了我,我一頓畫餅,把他請出來為我們做事。」
「幹得漂亮。」趙嵩眯着眼睛,這三皇子總算是幫上忙了,「但是……」
見趙嵩臉色一黑,三皇子連忙問道「趙公,我不在皇都的這幾日,難道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趙嵩揮揮手,命下人取來一幅畫,道「你是否認識此人?」
三皇子搖搖頭「不認識。」
趙嵩道「你再想想,此人帶着半臉面具,喜歡穿一身白衣。」
「想起來了,我曾和此人在勾欄共飲。」三皇子將這件事簡單地說了一下,道「此人的全家被虞皇所殺,目標是想弄死虞皇,我還給了他令牌,讓他有事請可以找我。」
趙嵩皺眉「這麼說他不是你的人。」
三皇子搖搖頭「他還不算是我的人。」
「糟了,此人在石頭鎮殺官府的人,現在武如意和秦會有可能會將這個鍋扣給我們,我們得馬上面見虞皇,你與我同去將此事說明白。」
三皇子有點懵「發生了什麼?」
趙嵩道「我們路上邊走邊說。」
當趙嵩和三皇子趕到虞皇宮台階下,發現武如意和宰相秦會也都紛紛出現,三批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似乎都明白了對方來的目的。
見有人來到這裏,守着門口的綠蘿和紅裳知道虞皇不在裏面,匆匆跑來行禮,目的是不讓他們踏上虞皇宮的台階。
「有事求見虞皇,麻煩稟告一聲。」
「虞皇和四皇妃在寢宮裏面,暫不見客,幾位請回吧。」
「你們跟虞皇稟告,說我們有要事稟告,十萬火急,真的一刻都不能擔待,麻煩兩位再跟虞皇稟告一聲。」太監趙嵩道。
「請稍等。」綠蘿讓紅裳站在台階上守候,她則往虞皇宮殿裏面走去,片刻後,再跑出來,「虞皇今日不便見客,有事明日再議,請回吧。」
趙嵩,三皇子,武如意,秦會皺眉,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實乃昏君之舉啊,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很很厲害呢,原來就這,整日沉迷美色,比只懂煉丹的先皇還不靠譜。」趙嵩無奈嘆息。
三皇子問道「趙公,你查清楚虞皇的底細了嗎?」
趙公搖搖頭道「查了幾日,石沉大海,根本查不出虞皇為何能夠免疫毒藥,也查不出他跟先皇有任何交集,就連立他為虞皇這件事也都莫名其妙,想必是先皇老糊塗了亂寫的遺詔。」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虞皇隱藏得太深了?」
「不可能。」
三皇子停住腳步,微微靠近趙嵩,輕聲道「趙公,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
「你知道我喜歡做什麼?」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