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此話一落,眾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就連一直垂着腦袋「哭泣」的姜晚霧,也不解地抬起了頭。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高位旁,少年身穿紫色錦袍端坐在太師椅上,膚色白皙勝雪。
英挺的劍眉下,他狹長漆黑的鳳眸微挑,眼尾紅色淚痣因他眯眼的舉動增添幾絲妖媚,偏生他五官硬朗,氣質清冷,像極那遺世獨立的謫仙,清雅絕塵。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太子寧殊很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但不管她怎麼想也到底在哪兒見過。
疑惑間,少年唇角輕勾,頗有幾分玩味道:「兒臣來時,路過櫻園,不巧聽聞有人說要來殿中看戲,父皇要不要猜猜那人是誰?」
少年單手支着腦袋,慵懶地看着高位上的明遠帝,唇邊笑容頗有幾分邪魅。
「你先說說看。」明遠帝皺眉道。
殿中就這麼些人,不是皇子公主便是嬪妃。
況且,誰在寧殊之前進殿,他心裏一清二楚。
倒是一眾皇子們莫名緊張起來。
正尋思着會不會躺槍,便見寧殊幽幽地開口:「兒臣聽到六哥說,本皇子若不去看看戲,還真是白瞎了蘇小郡主的一腔深情呢。」
寧殊話音一落,殿中驀地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六皇子寧薺身上。
忽然被點名,寧薺莫名覺得冤枉。
下意識想開口辯解,身邊不知誰拉了他一把。
欲要回頭,跪在殿中央地姜晚霧哭了起來,「皇上,臣女同六皇子殿下無冤無仇,他為何要陷害臣女和太子殿下?皇上,還請您給臣女做主啊,嗚嗚……」
順着杆子往上爬,她還是會的。
雖不明白寧殊為什麼要幫她,但也猜得出一眾皇子的野心。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卷進奪權紛爭,只想讓她和蘇家人好好活着。
明遠帝向來偏心寧殊,聽姜晚霧讓他做主,目光不由落在寧薺身上。
寧薺只覺身體一陣發涼,猛地跪了下來。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請父皇……」
「冤不冤枉,你自己心裏清楚。」
明遠帝冷冷打斷,轉眸看向四皇子寧言,「身為兄長,帶頭針對自家兄弟,落井下石。即日起,你和寧薺閉門思過一月,若依然不知悔改,便禁足半年。」
此話一落,眾人皆是倒抽一口涼氣。
雖然宣判並不重,但父皇偏心偏地也太狠了!
且不說寧殊有沒有證據,就算事寧薺做的,可這關老四寧言什麼事?
就因為他們同是淑妃所生?
不過,姜晚霧對這個宣判還是挺滿意。
要知道剛才帶頭潑她和寧殊髒水的,正是四皇子寧言。
至於這勞什子的寧薺,也沒少幫腔,活該這兩人被禁足。
「蘇愛卿,你帶蘇小郡主先回去吧,今日朕就當你們沒來過。」
明遠帝再不喜姜晚霧,也不可能治她的罪。
畢竟,她是救父心切才入的宮。
若不是有人覬覦太子之位,她又怎會被人潑髒水?
歸根結底,也是皇家對不起她。
見皇上願意放過自己,姜晚霧不禁鬆了口氣。
感激地看了眼太師椅上神色泰然地寧殊,同蘇冕一起謝過恩,便出了金鑾殿。
等走出皇宮,忍耐許久脾氣地蘇冕之不禁看向姜晚霧。
見她淡定自若,不見方才在殿中的慌張,便猜到她剛才是故意做戲的。
忍着揍人的衝動,他破口大罵道:「蘇夭夭,你長能耐了啊?跳河逼婚不成,還敢當眾撞柱子?你是覺得你的命很硬是吧?要不是剛才太子殿下出手相救,你現在就是一具死屍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死了,你祖母怎麼辦?我和你母親怎麼辦?你的那些哥哥們又該怎麼辦?」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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