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秦淮茹早早的醒來。
沒用多長時間。
幾碗熱氣騰騰的麵條新鮮出爐。
既然是要營造慈祥婆婆、和藹奶奶的人設,自然是怎麼辛苦怎麼來。
秦淮茹一晚上沒睡的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大清早起來做飯,還故意弄得噼里啪啦,唯恐人們聽不到聲音。
「兒媳婦。」
秦淮茹故意喊得很大聲。
這麼辛苦的一大早起來給兒媳婦做麵條吃,要是沒有人看到,她秦淮茹不就白費心血了嘛?
給兒媳婦做早餐,給狗蛋和丫丫兩人做早飯,在秦淮茹的計劃中佔據着十分重要的一環。
要重視。
可不能搞砸了。
這麼高聲。
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從今天開始變成了狗蛋媽的好婆婆,變成了狗蛋和丫丫的好奶奶。
人設從我做起。
刻不容緩。
「狗蛋,丫丫,奶奶做了你們最喜歡吃的麵條,裏面還有荷包蛋,早點起來吃,別上學遲到了,兒媳婦,你也趕緊吃飯,可不能空着肚子去幹活,早晨不吃飯對身體不好,錢在多,沒有一個好身體可不成。」
秦淮茹像個大喇叭似的得得得的嘚瑟個沒完,眼角的餘光看到有人出來,當下揮手招呼了幾句。
「吳大爺,起來啦?」
「四大爺,您這是去上班?」
「猴哥,你起來倒尿啊。」
就連閆阜貴也沒有放過,朝着閆阜貴招呼道:「三大爺,你起來的夠早的,我也早起來了,給狗蛋他們做點早飯,現在的年輕人辛苦,咱現在能幫啥就做啥,也算給孩子們減輕了負擔。」
閆阜貴心一動。
與秦淮茹當了三十多年的鄰居,太了解秦淮茹的秉性了。
俗語道:狗改不了吃屎。
用在秦淮茹身上也不為過。
心機婊什麼時候做過沒有利益的事情。
自己什麼也沒問,沒問秦淮茹為什麼早起,沒問秦淮茹為什麼做飯,秦淮茹便自顧自的交代了一個清楚。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秦淮茹太心急了。
閆阜貴縱然不知道秦淮茹打着什麼主意,卻也知道秦淮茹跟自己打招呼有着秦淮茹自己的盤算。
點了點頭。
朝着後院走去。
準備找許大茂去晨練。
兩人鬧了一個面對面。
許大茂找閆阜貴。
閆阜貴找許大茂。
「大茂,起來啦?」秦淮茹看到許大茂,故技重施的竹筒倒豆子的說了一遍,「我也起來了,給狗蛋媽做點早飯,吃了沒有?我做的挺多的,要不一起吃點?比不上大飯館,但也可以。」
許大茂笑着拒絕,他的想法跟閆阜貴差不多。
夜貓子進宅。
無事獻殷勤。
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
秦淮茹有毒,要遠離。
「傻柱起來。」
「我跟大茂等你,快點。」
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一唱一和的折騰起了傻柱。
對面的秦淮茹討了一個無趣,心裏卻也不怎麼生氣,她做飯的目標是狗蛋媽和狗蛋及丫丫外加棒梗,不是許大茂和閆阜貴,許大茂和閆阜貴對她秦淮茹態度如何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人們知道了自己這個婆婆大清早起來給狗蛋媽他們做早飯就好。
「兒媳婦,狗蛋,丫丫,奶奶把飯給你們端進來了。」
秦淮茹用案板端着三碗面進了賈家屋。
棒梗結婚後,秦淮茹就在沒有進過這屋,基本上都是在屋外的狗窩裏面容身,屋內的一切似乎有點陌生了,賈張氏、賈東旭等人的遺照不見了,秦淮茹也沒說什麼,現在賈家是狗蛋媽當家,沒有棒梗的支持,秦淮茹泛不起一點浪花。
「這是給我兒媳婦的。」
面放到了狗蛋媽的面前。
「這兩碗是給我大孫子棒梗和乖孫女丫丫的。」
狗蛋和丫丫面前也多了一碗麵。
「趕緊吃,吃了好上學,來來來,奶奶幫你們穿衣服。」
秦淮茹抓起了狗蛋的衣服。
狗蛋一把用被子擋在了他與秦淮茹的中間。
小兔崽子。
還害羞。
有什麼可害羞的,老娘什麼沒見過,就你狗蛋這小身板,我秦淮茹見多了。
心裏嘀咕。
嘴上卻違心的挎着狗蛋。
「這孩子,真懂事,都會自己穿衣服了,不像棒梗,十多歲了,我還的替他穿衣服。」
棒梗臉一紅。
這丟人事情說他幹啥。
「媽。」
「什麼事情?」
秦淮茹目光趁勢瞟向了狗蛋媽。
這是她秦淮茹的出招,不知道狗蛋媽會如何迎招。
「我的面。」
棒梗沒想那麼多,把話題扯到了麵條上面。
「你的麵條在外面,我這個當媽媽的是不是還的給你端進來?你有手有腳,自己出去端去,你又不是我兒媳婦。」
婆慈媳孝的一幕出現。
虛假的要死。
昨天還指着鼻子罵,今天就給做麵條。
你細細品。
狗蛋媽知道內情,秦淮茹知道內情,就連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也覺得這件事有點詭異。
唯有棒梗沒察覺出情況,人如其名,就是一個棒槌。
「媽,你真偏心。」
棒梗嚷嚷了一句。
秦淮茹的變化他看在眼裏,心裏真是美滋滋的,真要是秦淮茹不耍么蛾子,將狗蛋媽當做兒媳婦,將棒梗和丫丫當做孫子、孫女,棒梗也不至於出手打她。
「棒梗,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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