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是怎麼來的我真的是我嗎?」等等問題展開了深入而友好的討論……
一旁的林海棠此時已經聽傻了。
一開始還能聽懂一兩句,後來就直接麻瓜了。
孟浪這傢伙……竟然還真的在研究佛法?
什麼級別的「想不通」,需要這種程度的「解惑」?
而且……這才幾天吶?你就能和京城來的講經大師斗個三百回合了?
這科學嗎?
就算科學的盡頭是神學,可這也太神了吧……
誒等等!照他這努力學習的架勢……
之前說的「遁入空門」……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林海棠看着一臉嚴肅,仿佛是在研究什麼生死攸關的世紀難題般的孟浪,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見過因愛而不得自殺的,沒見過愛而不得出家的……
心裏亂糟糟的,孟浪「研究佛法」的聲音響在耳邊,更是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見兩人聊着聊着,居然坐到蒲團上,一副相見恨晚,促膝長談的模樣,一時半刻似乎還討論不完。
林海棠無奈,只能輕手輕腳的走出大雄寶殿。
有些漫無目的的四下轉了一圈,正百無聊賴的觀賞着寺中的景致呢,突然看見眼前一座偏殿裏擺着蒲團和簽筒。
嗯……方才聽孟浪說這寺廟求的簽似乎很靈……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鬼使神差的,就緩緩邁步走了進去……
「咔咔咔!」「啪嗒!」
林海棠起身拿起掉落的竹籤。
然後又依着上面的數字找到了對應的簽文……
「前生五百次凝眸,換今生一次擦肩。
百世方可同舟渡,千世方能共枕眠……」
……
太陽漸漸西斜。
大雄寶殿之內,孟浪一直皺起的眉頭此時已經舒展開來。
果然,閉門造車要不得,這有高僧在旁邊指點就是不同凡響,經驗值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經書中許多晦澀難懂的問題那是茅塞頓開。
弟兄們給自己介紹的高僧果然是有料的!
他的眉頭是舒展開了,對面的智能大師卻宕機了……
佛是過去人,人是未來佛……
誰在輪迴為什麼輪迴會有生死?又是誰在認為我在輪迴
本來是打算替人解惑的,怎麼現在腦子嗡嗡的呢……
孟浪一開始還是跟他在討論,在請教。
但越深入,卻是提出了一些讓人感覺似是而非,似曾相識,似有若無的奇怪世界觀。
佛是過去人,人是未來佛……
智能大師反覆咀嚼孟浪提出的這句話,想着剛剛對方提出的一系列古怪問題。
越是咀嚼,越覺得其中妙不可言……
佛學傳承至今,所有典籍幾乎是已經被研究了個透徹,今人想要推陳出新何其艱難。
然而孟浪先前的一番話,雖然算不上高深,卻給他一種「咦?還能這麼理解?」的新奇感。
這種新奇,足以讓他這種高僧回味良久……
「今天多謝智能大師解惑!「
「哪裏!沒想到孟小友不過這般年紀,在佛學上居然有如此造詣,實在是令人驚嘆!
不知小友師從何人?」
在他看來,孟浪既然知道他的既往,又如此精通佛法,那必然是名師出高徒。
或許他也認識孟浪的師傅也說不定。
從「孟施主」到「孟小友」,顯然孟浪在這位大師眼中,已經從方外之人,成為了能夠與之坐而論道的同道中人……
師從何人?
孟浪想了想。
我說是達摩、玄奘和薛懷義……嗯!再加上弟兄們的集體智慧,應該沒毛病吧?
「咳!都是我自己閒下來的時候瞎琢磨出來的。
我這個人……就挺愛鑽牛角尖的,呵呵……」
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智能大師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搖搖頭。
「那施主確實是天資過人!
不過從剛剛小友提出的困惑來看,追求『悟一切皆空』的佛教一道,怕並不是十分適合小友參悟。」
「嗯……」孟浪聞言,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他又何嘗覺察不到……
自己畢竟不是正兒八經的出家人士,能做到六根清淨,更何況如今還在紅塵中打滾,生死間更有大恐怖……
什麼情絲、煩惱絲……三千根怕是都打不住。
就連半路出家的前輩薛懷義都免不了「英年早裂」,他這「俗家弟子」想要摸着石頭過河,怕是也只能摸到河中央……
哪怕是自己研究透了這本經書,大概也就是跟聶風入魔時念一段「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類似。
效果是有,但不多……
「呵呵!如果小友有心,倒是可以不限於一家之言,不如試試道家的『守一』之道?」
「道家?」
「不錯,佛道本同源。
佛以寂滅入道,行無情之舉,離世而立。
道確乎守一,然一之謂心而非物,是心一也,心恆而有常,則己得永生。
道法天地而順自然,陰陽萬物無所不包無所不容,故老子言域中四大以道為最。
非獨佛教,便叫眾生萬法,也不脫一個道字。
我見小友心性,說不定與這道學反倒是更加契合。」
道學
孟浪陷入沉思。
事實上,佛教傳入中土之後,與本土教派相互融合借鑑,早已脫離了原本的佛教發源地。
達摩的「禪宗」就融合了大量傳統的儒、道哲學。
這幾天孟浪研究《華嚴經》,確實也隱隱有這種感覺……
「前輩」的自救路線是學佛,然而「前輩」的「前輩」一直是學道的!
據說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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