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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羅非魚宿舍。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伴隨着陣陣電流,黛拉身影出現在不大的房間。
一張單人床,一個洗手間,一張書桌,一把椅子,這就是羅非魚宿舍。
「老大,&nbp;根據地一切正常,新加入的姐妹訓練很刻苦呢。」
大大方方坐到床邊,黛拉一邊脫掉坎肩,一邊匯報工作。
「唉。」嘆口氣,羅非魚任由黛拉擠在自己身邊,呆呆望着窗外星空。
「是我失誤,沒想到燈塔居然換了一片大陸,距離咱們根據地更遠了。」想到前段時間飄在大海的燈塔,羅非魚就一陣陣蛋疼。
誰能想到,&nbp;燈塔居然會換一片大陸採集物資。
也怪他自己,原著嘉莉博士說過,我們才來這塊大陸幾個月啊這種話,足夠說明,燈塔其實並不是始終懸浮在同一大陸,而是在全球來回活動。
可惜,羅某人太想當然了,以為十年前自己降臨的大陸就是劇情開始的大陸。
「那個4277表現不錯,也許是塵民原因,有機會出頭,訓練格外認真。
還有那個佩妮,&nbp;表現也湊合。
其他幾個表現一般,&nbp;勝在聽話,井子給安排的訓練任務完成的都不錯。」
「嗯。」拍了拍女孩曲線優美的後背,&nbp;羅非魚歉意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幫老大,&nbp;多跑一段距離不算什麼。」毫不在意擺擺手,貝塔如同泥鰍似的往下滑。
反而是我們的羅某人,&nbp;根本沒在意女孩小動作,掌心突兀多出個高科技設備。
涼冰贈送的惡魔出品通訊器,擁有各種強大功能。
可惜,正是因為惡魔出品,羅非魚甚至不敢用它和天使追聯繫。
在地球那會無所謂,因為天使的一舉一動都在惡魔掌控。
離開地球,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暴露女朋友行蹤。
經過長時間研究,加上知識儲備增加,通訊器許多功能已經真正解鎖。
當通訊器,就是對手裏機器的一種侮辱。
手指飛快滑動,無聊的羅某人一場享受跪舔,一邊打開通訊器,建立起模型。
輸入相關數據,微蟲洞都可以解算的設備,輕鬆模擬出羅某人方舟反應堆運行。
「數據出錯了嗎!查找出錯數據。」手指飛快調整,模擬繼續運行。
超神級科技設備,宇航級科技儲備,&nbp;羅非魚很輕鬆推演出自己設想中的方舟反應堆可行性。
「果然,方舟反應堆以穿越前世界的知識無法實現,&nbp;再這個末世,我居然將其實現了。」
聽到老大喃喃自語,忙碌中的黛拉妹子抬起頭,含糊不清道「老大,你在說什麼?」
「忙你的,別分心。」拍了拍黛拉後腦勺,羅非魚懶得搭理對方。
「哦。」
委屈巴巴應一聲,黛拉繼續忙碌自己的事兒。
熟稔的控制設備入侵燈塔資料庫,羅非魚繼續翻看各種各樣不同知識。
「生物戰甲臨淵者,這個有點意思。
臨淵者,站在深淵邊緣,一步踏錯,萬劫不復,是這個意思嗎?」臉上掛着嘲諷的笑,羅非魚惡意猜想所謂的臨淵者計劃名字由來。
一頁頁翻看燈塔所謂的保密資料,已經是羅某人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也算是另一種學習。
很多禁忌資料,裏面有着燈塔不外傳的科技在裏面,很值得翻出來學習。
……
日子轉眼又是幾天,獵荒者再次開啟了物資採集之旅。
燈塔人多,為了生存,物資採集必不可少。
「一起吧非魚,這次採集地點很安全,哥哥帶你見見世面。」摟着羅非魚肩膀,馬克苦口婆心勸導。
「就是。
話說,非魚你不是怕死吧?」挑挑眉,墨城無師自通的使用激將法。
見羅非魚擺弄所謂的新款狙擊槍,根本不搭理自己,最終只能嘆口氣,對着不遠處埃隆聳聳肩膀,表示無奈。
自己和馬克應埃隆教官囑託,忽悠羅非魚下地,看樣是失敗了。
「噠噠噠。」清脆的腳步聲響起,羅某人還在擺弄狙擊槍,一雙白嫩嫩的小手猛的伸出,一把將狙擊槍奪走。
狙擊槍重重放在金屬桌面,女孩清冷聲音響起「小子,你不是好奇我面具後的臉嗎?
一起下地,回來就讓你看看。」
「誒。」
飛雪話一出口,正為下地準備的一眾獵荒者頓時瞪大眼睛。
飛雪面具後的長相不止羅非魚和觀眾好奇,大家都很好奇好吧。
「呼啦啦。」
幾個呼吸不到,羅非魚就被一群獵荒者圍在中間。
「羅非魚,非魚大兄弟,算哥哥求你,這次跟着下地吧。
哥哥保證,哪怕遇到噬極獸,哥哥也擋在你前面。」
「傑夫,飛雪只說讓我看臉,又沒說給你們看,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抬起頭,一臉憨厚的羅某人狠狠捅了傑夫一刀。
正捂住胸口,感覺痛苦的傑夫突然感覺陣陣寒意襲來。
多次下地的第六感告訴他,危險,很危險。
警惕看過去,立即發現冰冷的飛雪妹子面具正對着自己。
「抱歉,是我多嘴了,告辭。」抬手道歉,轉身認慫,一氣呵成。
大家都對飛雪面具後的臉好奇,唯一敢明目張胆說自己好奇,想看看的也就憨厚少年羅非魚,這件事人所共知。
因為其憨厚的性格,即使飛雪都沒因為這件事生氣,只是搖頭拒絕。
人群在飛雪低氣壓作用下散開,然後溜到一邊,偷偷注意事態發展。
「成交!」
想了想,羅非魚拿起狙擊槍,憨笑着吐出兩個字。
羅非魚給人的印象是憨厚,不是憨傻,自然不需要裝傻充愣。
再說,燈塔可沒有傻子上民。
「我去,有異性沒人性,咱倆嘴皮子磨破都不管用,飛雪一個摘面具就搞定非魚,有點難受啊。」捂着心臟,墨城幽怨看着換上裝備,檢查設備的羅非魚。
身側,馬克白了他一眼,轉頭走向越野車。
「嘴皮子磨破算什麼,埃隆教官頭髮都白了,也不見羅非魚那小子鬆口。
你難受,他才更難受吧。」心裏惡意猜測,餘光瞥向自己敬愛的教官。
果然,老傢伙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只不過,漆黑的臉色下,雙眸中隱藏着一抹擔心。
「羅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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