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男子落到一旁,手裏握着黃金劍,看着陳恪,眉頭緊皺。
他是凝丹境界後期的強者,陳恪也是凝丹境界後期的強者,但是他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陳恪的對手。
剛剛的一擊,若是不閃開,他絕對不會陳恪的劍芒斬傷。
「你這凡人,我乃是仙人座下守護童子,你敢對我出手,難道不怕仙人震怒,要你的命!」玄袍男子聲音陰沉地說道。
「廢話真多。」
陳恪根本不信此人是什麼仙人的童子,手中玄劍再次的斬出一道滅世劍意。
即便他是仙人座下的守護童子又能如何?
自己還是仙人的弟子!
一個童子也敢放肆!
一個早已經消失的仙人,又有什麼威脅可言!
陳恪根本不懼怕,已經消失千年的仙人,洞府都無法隔絕外人的窺探,陳恪不覺得這裏的仙人有什麼強大的地方。
「找死!」
看到陳恪的劍芒斬來,玄袍男子身形一晃,再次的遁入了無形之中。
「他消失了!」
溫漁見狀,立即催動道術,化為一個護罩結界,把他們三人護在裏面。
陳恪把小九放下,讓她和溫漁呆在一起,陳恪自己則是走出了護罩。
「小心!」
溫漁緊張的說道。
陳恪道:「不過是個凝丹境後期而已。」
「狂妄的小子,看劍!」
忽然,陳恪的左邊,一柄黃金劍猛然間刺出來,對着陳恪的脖子,要將陳恪斬首一般。
陳恪揮劍抵擋,只聽當的一聲,火星四濺,那玄袍男子虎口撕裂,黃金劍掉落在地上,而陳恪手中的玄劍卻是出現了一道裂痕。
「你的劍有點意思。」陳恪丟下自己的玄劍,伸手一抓,把掉落的黃金劍拿了過來,靈力感應了一番,黃金劍似乎不是玄器,也不是靈器,而是一件普通的黃金打造的寶劍。
「還我寶劍來!」
玄袍男子見到陳恪竟然不要臉的搶走了他的兵器,顧不得手掌在流血,直接向着陳恪一拳轟來。
拳頭之上光華如炬,凝成了一團熾熱的火焰,向着陳恪襲來。
「道術嗎?我還以為你是個劍修之人,看來是我想多了!」
陳恪伸手對着殺來的玄袍男子隔空伸手一握:「逆轉,吞水!」
「噗!」
即便是凝丹境後期,也無法防備住陳恪逆轉五行之法,玄袍男子身上的血霧從毛孔之中炸開,在他的周身爆出來,形成了一團血霧。
「好歹毒的道術!」
玄袍男子見狀,顧不得身上血液流逝,再次掐訣,身形遁入無形之中。
陳恪看向四周,剛剛他是靠着泄露的殺意感應到了玄袍男子的存在,現在玄袍男子已經沒了殺意,陳恪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
陳恪不知道,此刻玄袍男子早已經退回到廟宇裏面。
「快關門,外面那人是個大魔頭,我不是他的對手!」
玄袍男子捂着心口,逃回到了正殿裏面。
金袍男子見狀,立即把正殿的門關上。
聽到關門聲,陳恪立即拿着黃金劍殺入了院落裏面,只是他晚了一步,房門已經徹底的關上。
陳恪握拳,天崩地裂拳施展出來,一拳轟擊在正殿的房門上。
嘭!
一聲巨響,驚的房內的玄袍男子與金袍男子身體一顫。
陳恪收回拳頭,看着完好無損的房門,甚至他一拳,連一個淺印子都沒有留下。陳恪的拳頭如今一拳至少有三十萬斤的力道。
卻連一個拳印也留不下。
陳恪知道這座廟宇不凡,但裏面的人卻不一定是仙人的後裔。
溫漁帶着小九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陳恪站在屋門口,問道:「怎麼了?」
陳恪說道:「這裏應該是仙人住處,此地房屋皆為仙家之物,我的法術傷不到,他們把門關上,我打不開門。」
溫漁說着靠近房門,貼在門上看了看。
然後退了兩步,手中玄光一閃,一柄長劍出現,她持劍斬去,劍光落在門上,房門毫無反應。
溫漁見狀收了玄劍,捏着光潔的下巴思考了片刻,道:「撬開。」
「撬開?」陳恪愣了愣。
溫漁說道:「我看房門有縫,可以學着小偷撬門。」
「我試試。」
陳恪心中一動,他光想着如何打開房門,卻是沒有想過用凡人的手段。
在乾坤袋內挑了挑,陳恪拿出一柄細長的薄薄的軟劍,他把軟劍插入門縫裏面,果然本是可以抵擋道法攻擊的房門,竟然攔不住這細細的軟劍。
「不好,他找到辦法了!」
房門口,金袍男子見狀,當即雙手下壓,想要阻攔陳恪,但是他的力量不如陳恪,無法攔住,只能看着陳恪用軟劍把門栓一點點的挪走。
「噹啷。」
門栓最終還是被陳恪挪開,陳恪一把推開房門,迎面便是一把長刀對着陳恪的腦袋砍來。
陳恪伸手捏住了長刀,他的手掌與長刀相接,毫無一點損傷。
「你這是什麼道法!」
金袍男子面色有些蒼白,但他修為不如玄袍男子,只是凝丹境中期,無法攔住陳恪,更不是陳恪的對手。
陳恪手一丟,長刀被甩飛出去,只有金袍男子一個人面對陳恪,眼神極度的驚恐。
陳恪手裏飛出一縷靈力,鑽入了金袍男子的身體之中,靈力封鎖了金袍男子的丹田,讓金袍男子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陳恪看向廟內,玄袍男子已經昏死過去,裏面還有幾塊透明的光影鏡像,很多人影在裏面。
「這是什麼?」
陳恪留此人一命,為的就是要弄清楚這裏的東西。
這個廟宇可不一般,一定與仙人有關。陳恪想着,是否能得到一個仙人的殘魂,幫小九修補傷勢。
「這這是」金袍男子瑟瑟發抖,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留你活着,是因為你對我有價值,換句話說,你在拿自己的命來交換我對這裏的認知,若是你沒用了,你覺得你還能活着離開嗎?」陳恪問道。
「咕咚。」
金袍男子咽了口唾沫,猛地點頭:「我說,我都說。」
「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陳恪問道。
金袍男子道:「陳禮仙,雙山孤峰門第七十七代副宗主,被你打傷的是第七十六代副宗主趙昧!」
「還算講了實話。」陳恪點點頭。
溫漁卻是很驚訝,孤峰門的人竟然早早地來到了此地。
溫漁問道:「外面這麼危險,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huoyang.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