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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方寸,意圖謀害我蕭家大小姐蕭清月,今被我蕭家擒拿,特抓其遊街示眾!」
「逐月劍宗宣告,逆徒方寸,偷盜宗門黃階上品靈器流光劍,今廢除方寸逐月劍宗弟子身份,斷去四肢,以儆效尤!」
...
一連串的吆喝聲,在玄月城的大街上響起,一個聲音是蕭家護衛的聲音吆喝,一個是方圓百里最強大的宗門逐月劍宗弟子的吆喝聲。
僅憑這兩道連串的吆喝聲,就將方寸徹底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方寸掛在一輛囚車之上,四肢已經完全失去了力量,就像是一具死屍一般。
被晾在了囚車之上。
他心如死灰,看着前面那一男一女。
方寸心中悲涼到了極點。
一個曾是他最好的兄弟,一個曾是他的未婚妻!
在方寸前方的那一雙男女,此時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蒼然,今晚我們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蕭清月臉頰微紅,有些羞赧的說道。
李蒼然壞壞一笑:「你放心,今晚一定讓你欲罷不能!」
「不過別急,咱們還要先從這廢物的手上拿到流光劍!」
聽到這話,蕭清月羞澀的點點頭,似乎已經開始聯想晚上的耳鬢廝磨。
兩人心有靈犀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宛如死狗一樣的方寸,望着他那殺意驚天的雙眸,兩人都譏諷的笑了。
隨着一路吆喝。
方寸被壓着一路遊蕩到了方家大門之前。
這番動靜,方家自然早就知道了,一個個人影已經出現在了方家大門之前。
方家人臉色極為的不好看。
方寸直接被李蒼然一把從囚車當中甩了出來,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
「方寸哥哥!」
一道倩影從方家人群中跑了出去,想要抱住已經動不了的方寸。
但她一上前,就直接被李蒼然的一掌給扇飛了出去。
「什麼東西!給我滾!」
「噗嗤!」小球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臉色瞬間萎靡了下來。
看見這一幕的方寸,目眥盡裂,這是他如親妹妹一樣疼愛的小球!
方寸嘶吼一聲:「李蒼然,你個畜生,她只是一個凡人!」
聽到這話,他冷笑說道:「看樣子,她好像對你很重要。」
「你個畜生,有什麼你沖我來!」方寸趴在地上憤怒咆哮,心都在滴血。
「咳咳,方寸哥哥,我沒事,你不要再動了,你還在流血。」小球聲淚俱下,但現在這幅模樣,她也沒有一點辦法。
只能哀聲求饒道:「求求你們放了方寸哥哥吧,他沒有偷逐月劍宗的東西,而且她也更不可能去暗害蕭清月,他都已經沒有修為了,怎麼可能加害蕭清月呢?」
小球哭的聲嘶力竭,她只是不想方寸被他們這樣踐踏。
雖然她說的是真的,但是這個時候誰又會去信呢?
小球拖着傷體,一點點的向着方寸爬過去。
才剛靠近一點,就被那李蒼然猛然一腳,那柔弱的身軀被踹飛了出去。
「噗嗤!」小球再度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方寸徹底瘋了,癲狂的咆哮道:「李蒼然,你個畜生!你不是人!」
方寸雙目流出血淚。
「方寸...哥哥,小球沒事。」小球淒涼一笑,嘴角鮮血還在滴落,但她還在安慰方寸。
聞言,李蒼然只是冷笑一聲:「事情沒有斷論之前,誰都不能為方寸求情!」
「方家主,你沒有意見吧?」
李蒼然冷笑着看着方家家主。
現在的李蒼然,在方寸被廢之後,就已經成為了逐月劍宗新任劍子。
玄月城的任何人,都不敢反駁他。
就像方寸沒被廢之前,玄月城任何人都要看他的臉色。
蕭家更是舔着臉,上門求親,要將蕭清月嫁給方寸。
但如今已經兩級反轉,方寸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打斷四肢,趴在了地上。
方家家主臉色有些不好看,尷尬的說道:「劍子,既然是我方家出了這樣一個丟人的東西,我方家自然是沒有意見,但憑劍子發落。」
聽到這話,李蒼然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是他要的感覺。
而方寸聽到這話,直接雙目失神了,這就是他所擁護的方家。
在他沒有價值之後,就棄之如敝履,甚至都不願意為他說一句話。
方寸憤怒嘶吼:「大伯,我是你的侄兒啊!」
可是方家家主只是冷哼一聲,根本不回應,就像不認識。
「好!還是方家主識時務。」
「那我就簡單說一下,向大家揭開方寸這卑鄙小人的醜陋面容。」
「今日,清月邀請方寸前往蕭家,與他商量解除婚約那件事,方寸開始也假意同意了,沒想到後面他暗中生恨,在清月的茶水當中下藥,意圖玷污清月。」
「還好被我發現的早,這畜生差點就害了清月!」
聽到這些話,周圍人議論紛紛。
沒想到曾經的逐月劍宗第一天才,逐月劍宗劍子方寸,竟然背地裏是一個如此心胸狹隘之人。
真是可悲,又可恨!
方寸憤怒咆哮:「我沒有,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導自演,你們血口噴人!」
任憑方寸咆哮,李蒼然猛然一腳踩在方寸的臉上。
冷冷笑着:「還要狡辯!」
李蒼然臉上露出了那病態的歡喜,這種將方寸踩在腳下的感覺真好。
看見方寸被踩在腳底下摩擦,小球瘋狂的跑過來,一把保住李蒼然的小腿,想要將之挪開。
哭得聲嘶力竭:「求求你放了方寸哥哥,他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他絕對不會做。」
李蒼然緩緩蹲下身來,譏笑道:「被我抓了一個正着,你說他沒做,誰會信?誰不知道他貪圖清月的美色!」
李蒼然一把扣住小球的喉嚨,輕聲說了句:「你不承認,她現在就會死!」
然後暴喝一聲:「方寸,你究竟認不認!」
方寸望着李蒼然那隻扣住小球喉嚨的手。
方寸瘋了:「李蒼然,你個畜生,你放開她!」
可李蒼然根本不理會,此時主角就是他,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承不承認!」李蒼然暴喝一聲,手掌五指也在悄悄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小球的脖子捏斷。
方寸雙目赤紅,心中縱有滔天之恨,也宣洩不出來了。
李蒼然還在等着方寸的回答,一臉譏諷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