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月下第1章 嵩山老嫗

    我姓張名月，是一名新聞社的新聞記者。

    那天，我因為和朋友一起組成旅遊隊登上嵩山，在登山時無意間聽見了山間傳來一陣陣老嫗的哭聲。

    我撇下隊友，獨自走上山間小路找到了那位老嫗。

    老嫗佝僂着身子，坐在一座涼亭下，哭得傷心極了，眼裏充盈着淚水。她手裏拿着一張手帕，不時地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淚痕。

    我不禁走過去，開口問她：「這位老奶奶，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為什麼哭泣？」

    老奶奶轉頭看看我，停止了哭泣。她慈眉善目地笑了，看見我好生奇怪的表情，說：「年輕人，我想請你聽一個故事。」

    我心裏正好奇得緊，於是就答應了她：「老奶奶，您說吧。」說完，我坐到她對面的台階上，靜靜地聽着。

    老奶奶慢慢地說：「故事啊，發生在戰國時期。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小伙子，故事很長，你可以拿紙筆記下來。」

    我因為是記者，隨身帶有筆盒和記錄本，就從背包里拿出來，開始記錄老奶奶的故事。

    「故事的開始，是一個女孩子的出生。」

    「老奶奶，您說的是歷史故事嗎？」我插嘴道。

    「不是，他們不夠強大到改變歷史。但是歷史卻記住了他們，留下了他們的縮影。」老奶奶說着，眺望遠方的風景。微風吹動着她的白髮，仿佛帶着淡淡的憂愁，可是看她的眼神又是那樣的平靜。

    「好的，您繼續。」我心想，歷史我還算學得不錯，聽聽就知道這位老奶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故事。

    這時，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一幅幅清晰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像真實的夢境一般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

    夢境裏，雲霧繚繞，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出現在畫面中央，我仔細一看就是我所在的嵩山上空。

    我的視線不由得隨着那清晰的畫面遊動。

    嵩山上綠樹成蔭，鳥語花香。雲霧之上，空氣開始變得稀薄。漸漸地，畫面離開了大氣層，通往宇宙深處。忽然，一道強烈的亮光刺眼地穿越過來。無風卻飄逸的裙擺，紅潤如蘋果的臉頰，一點絳唇上方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位美麗的仙女出現在畫面當中。

    此時，一位風度翩翩的男仙人駕雲而來，飛到了那位美麗的仙女身邊呼喚她道：「月華星君，天帝請你去朝堂一趟，有要事相告。」

    仙女便飛身跳下了樓台，隨那仙君一前一後地飛行着，穿過了層層的雲霧，來到了一所金碧輝煌的大殿。大殿上寫着三個大字：「天帝殿」。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裏開始。

    天帝殿內，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輝練星君，你怎麼在這兒？」月華星君飛到天帝殿的台階上，踏着台階一步一步往上走。

    天帝昊皇就坐在朝堂之上。他看見月華星君走上台階，輝練星君仍舊低着頭，便不動聲色地冷吭一聲，說道：「月華星君，你可知罪？」

    月華星君不慌不忙地走到輝練星君身邊，拱手行禮，回答道：「小仙不知何事得罪了天庭，惹得陛下召見小仙。還望陛下恕罪。」

    天帝昊皇看向輝練星君，說：「輝練星君，你替本帝告訴月華星君，她何罪之有。」

    輝練星君說道：「是，陛下。月華星君，你私通部下為禍凡間，害得許多凡人受到損失，違反了天條。」

    月華星君細細回想，這幾日她宮裏的幾個護法的確有時不在她的宮裏。原來他們是私自下凡為禍凡間了。

    月華星君拱手彎腰，對昊皇說：「陛下，小仙管理不周，請陛下責罰。」

    昊皇看在月華星君知罪認罪的份上，決定從輕處罰，於是說道：「本帝決定，罰你下凡一世，體驗人間疾苦，你意下如何？」

    「臣遵旨。」月華星君回答道，轉身離開了天帝殿，飛身下去，往閻王殿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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