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着眼前加點後的深藍面板,大仁義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問題,將來屬性增幅到一百倍、一千倍的時候,豈不是要變成「體質:強化100000%」?
好多個0數起來豈不是很麻煩,剛想到這裏,眼前的「深藍面板」一個晃動,就變成了「體質:3」、「精神:5」,其餘內容則沒有改變。
早就有所猜測的大仁義試探性的將一直保持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關閉,果然眼前半透明的「深藍面板」也扭曲化為一團無色透明的火焰,隨後消失在空氣中。
大仁義閉上眼,重新開啟萬花筒,認真感受着雙眼中的特殊瞳術。
靜默間,無色透明的火焰從他雙眼中湧出,籠罩住了他的身體以及周身三米距離,無聲無息的燃燒着,
腳下的木地板、被籠罩的盆栽植物,都在火焰中緩緩失去所有生機,最後化為灰燼塵埃。
隨着他的心意轉動,無色透明的火焰又在眼前凝聚成一團,接着不斷壓縮變化,重新化作了那個半透明的「深藍面板」。
「一隻眼睛的瞳術是吞噬掠奪,一隻眼睛的瞳術是進化修復,再加上幻術特性,共同構成了深藍加點面板。」
睜開了眼睛,大仁義自言自語,幫助自己理清思緒,
「準確的說,這團火焰才是深藍面板的本質體現,吞噬掠奪是燒別人,進化修復是燒自己。
之所以會呈現為這樣的姿態,是因為我自己內心的強烈渴望。
萬花筒寫輪眼是心靈寫照之眼,內心強烈渴望什麼,就會擁有與之相關的瞳術,
而我,一個沒有金手指的穿越者,最渴望的自然是外掛金手指,所以就自己給自己想像出來了一個深藍面板!
果然啊,人一定要靠自己,你自己都不強烈的渴望金手指,都做不到想它想到患上精神病,連為它發癲都做不到,金手指憑什麼給你?」
反覆端詳着面板上高達37%的「精神狀態異常程度」,大仁義再次確定,自己的心理問題和精神疾病果然又一次大大加重了,病情日益嚴重。
為了獲得外掛金手指,自己果然是付出了很多很多!
宇智波一族,從開啟寫輪眼的那一刻起,精神狀態就已經不正常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確鑿無疑的精神病人,
寫輪眼的開眼過程用前世的知識來分析,也可以認為是一個心理問題導致生理性病變的過程,
從單勾玉到雙勾玉、從雙勾玉到三勾玉,病情一次次加重,萬花筒更是徹底瘋掉的標誌,
只是瘋的類型不同,有些人瘋得比較直白,有些瘋得比較含蓄,
有些瘋得毫無邏輯,有些則瘋得有條有理。
但本質上他們都是瘋子,只是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罷了。
「不過,瘋是真的瘋,強也是真的強!」
面板上「精神狀態異常程度:37%」與對應的「查克拉強度/恢復速度增幅:370%」、「陰遁忍術/幻術強度增幅:370%」讓大仁義明白了宇智波的力量從何而來。
「越神經越偏執,就越強大?
查克拉本身就跟精神能量掛鈎,再加上宇智波血脈和寫輪眼的轉化增幅,
因此,強烈熾熱到燃燒自我的感情,固執純粹到偏執甚至神經質的精神狀態,
這些本身就是宇智波一族變強的動力來源?
好傢夥,這特麼就是天生的癲佬啊,越癲越強、越強越癲!
如果這是海虎世界,世上存在磁場癲佬的話,宇智波一族早就起飛了吧。
突然就理解當初千手扉間的感受了,自家隔壁住了一大幫子的潛在癲佬,換了誰都得慌啊。
難怪他非要把宇智波一族死死限制在村子裏,然後想方設法要把他們洗腦成正常人,
洗白變弱雞啊!也難怪後來宇智波一族的實力如此拉胯,
都被連續幾代火影洗成正常人的腦迴路和思維模式了,癲佬不發癲,哪來的實力啊!
呃,不對,倒是有三個發癲的,三雙萬花筒這種硬實力,怎麼着都能讓任何一個大忍村不得不保持冷靜、並選擇和平相處了,
然後,兩個相當於自殺了,一個反過來滅了自己全族
啊這,癲佬的思維模式和行為規則,果然讓人絲毫摸不着頭腦啊!
不愧是癲佬!」
同樣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大仁義,毫無自覺性的吐槽着其他萬花筒宿主的腦迴路,覺得自己想通了很多問題。
搞清楚了自己的萬花筒瞳術,心情暢快起來之後,終於察覺到肚子餓了,起身走進廚房,把打包回家的熟食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了一下。
過了一會,「吱呀」一聲,廚房門被人拉開了,吃得正香的大仁義頭也不抬的問了一聲,「要吃嗎?」
語氣里有點誠意,但不多。
「不吃,你都吃完了!」
某個剛剛醒過來的淚痣少女好氣又好笑,這樣請人吃東西也太敷衍了吧。
「我猜你一定沒胃口,就沒給你留,」
大仁義看上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咽下了嘴裏的最後一塊肉,然後臉色才正經起來,
直視着少女的眼睛,認真問道,「你當時開啟萬花筒了吧?瞳術能力是什麼?」
宇智波泉表情有些惆悵,又回憶起了無比接近死亡的那一個瞬間:「瞳術名為「大國主」,左眼能力是假死,右眼能力是替死。
替死是在別人身上銘刻一個印記,永久有效,死後自動復活,可惜在一個人身上只能同時銘刻一個印記,復活後需要重新銘刻。
假死是在自己身上銘刻一個印記,自己死亡時自動生效,也可以主動使用,創造一個假的自己代替自己死亡。」
「難怪那些根部忍者沉浸在我的幻術中時,明明是虛假的幻術里卻有一具真實的屍體。」
大仁義琢磨着這兩個原作里未曾出現過的瞳術,給別人和自己「充值復活幣」的能力有點離譜,bug的程度一點不比帶土那雙「神威」萬花筒差。
「謝謝,義哥,沒想到你會救我,」
宇智波泉抿了抿嘴,白嫩的臉頰有些緋紅,昂着頭直視大仁義的眼睛,似乎要看出一點什麼,
「義哥你藏得好深啊,這一次為什麼這麼冒險?你沒想過被發現了會怎麼樣嗎?」
「當然想過,所以這些年才刻意拉遠了距離,很久都不跟你聯繫,」
大仁義面色平淡,好像從始至終都未曾流下過血淚一樣,繼續扎着少女的心,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居然會冒着風險去救你。
嗯,我自己也挺意外的!」
少女驚呆了,鵝蛋臉氣鼓鼓的漲成了包子臉,跺着腳生氣,
「豬、豬、豬,你是豬,義哥是豬!」
「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