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女孩陡然尖叫一聲,滿臉驚容的瞪着許恆。
「怎麼了?」
許恆回頭看向她,手上動作卻沒停止,繼續把玩着牆壁,還笑道:「別一驚一乍的,快過來捏捏這牆壁,真的很軟。」
「你別碰不是,你別用力捏啊。」小女孩開始拖着許恆的腿,試圖將他拉開。
「我捏這牆壁,關你什麼事?」許恆完全沒有挪動的意思。
畢竟有精神病院的設備加上曲姐的寒露節令能力,足以屏蔽許恆部分警惕的記憶,讓他像第一次進來時一樣,看到腰子後會沉迷於煉丹。
「???」
「閉嘴。」英姐冷臉喝道。
不到五分鐘,許恆就隱匿着身形,又溜達回來了。
「我不是可以給你用不完的腰子嗎?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收集別人的腰子?」小女孩似乎不高興了,悶悶不樂問道。
「你去過其他樓層,對嗎?」許恆笑問道。
摸着沒啥意思?
也就那樣?
如今滿氣境,完全可以在大師級面前遊刃有餘的隱身亂跑。
自己人有什麼好起矛盾的?
頂樓的監控室內,一片沉寂。
「英姐,這這怎麼辦?」有人問道。
「可是你想要的腰子不是都有了嗎?為什麼還要去其他樓層?」小女孩問道。
「別管。」
這一幕是他們計劃中從未考慮到的一點。
媽的,你他娘幾個意思?
女子想開口破罵,卻又不敢罵出聲,只能任由怒火在心中燃燒。
有些病房裏還真躺着病人,但沒有任何生機反應,跟屍體沒什麼分別。
「這這堵牆很危險,你快退後!」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不是的!」小女孩立馬應道:「我真的不知道其他樓層的入口在哪,但我知道其他樓層很危險,你沒必要去。」
「我真的不知道入口在哪。」小女孩惱火道。
「不急,我要先找上下樓的入口。」許恆說着,又繼續往前走。
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節氣的質量升華了,這意味着【無蹤】的斂氣越發隱蔽。
許恆一笑:「我以為你真的殺不死呢,不過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殺伱。」
許恆簡單掃視了一眼辦公室內的情況,確定沒什麼疑點後,便一言不發的關門走人。
也可能兩種原因都有。
「好,那我們繼續!」許恆再次前行。
「不是,我都告訴你情況了,你怎麼還要找入口啊?實話告訴你,這一層沒有任何入口。」小女孩又急眼了。
「你真的不聽勸,我說的是真話,其他樓層很危險,特別危險。」小女孩快步跟上,焦急說道。
「此子已有取死之道,待任務結束,我必幫曲姐討回公道!」一名男子滿臉陰沉道。
許恆聽完小女孩的話,頓時瞪大了眼:「什麼?這一層沒有入口?」
這可不行,世人皆知我許恆乃是正人君子,妖孽級天才,北新曆273年的高考狀元,天蠍洲大學府的最強新生,傅詠晴的師弟
許恆臉色一變,大手一揮:「那你退後,讓我來沖毀這堵牆!」
然而,更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出現了。
「怎麼去的?」
他就不相信醫院裏只來了女子一個衛家人!
畢竟沒試過!
「不對,你沒去過其他樓層,那你怎麼知道其他樓層有哪些強者的?」許恆再次看向小女孩,追問道。
可千算萬算,偏偏算不到這傢伙會對其他樓層感興趣,更算不到他聽到沒入口後,轉身就走人了。
「你還小,你不懂,男女的腰子是不一樣的!」
小女孩呆愣當場,身後不遠處,曲姐更是完全愣在原地。
如此多正義頭銜的我,怎麼可以讓敵人舒服?
「不說就算了,反正摸着也沒啥意思,也就那樣,走了。」
「哦,原來你的命脈在這裏呀!」
「為什麼?」許恆問道。
小女孩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但現在既然看穿了幻境,走了一圈下來,還是找不到入口存在,或許這就是醫院自身的問題了。
明明都把這傢伙的部分記憶屏蔽了,還創造出這麼絕佳的幻象。
當初他建氣十層參加高考,在大師級強者面前施展【無蹤】,還是會被捕捉到氣息。
回家了?
尼瑪,你回哪個家啊?
樓頂的監控室內,英姐豁然起身,快步走到窗口。
對啊,丹方上面可沒有標明腰子是否分男女。
如果對方沒說謊,那麼其他衛家人估計就都在頂樓看着監控。
但面對宗師級,會不會被捕捉到氣息,這需要打個問號。
他心裏十分清楚,對方只想讓他留在這一層煉丹給他們看。
「對,我沒騙你,你不用找了。」小女孩應道。
許恆擰開房門後,醫生都會抬頭看着他。
但進地下室就不一樣了,這大樓整得密不透風,除了一樓以上留有窗戶之外,愣是沒有半點通往地下的渠道。
此刻,監控室里的英姐等人,也有點急了。
「怎麼?難不成你還能給我找個可以無限提供腰子的男孩?」許恆似笑非笑道。
他當然相信對方可以,畢竟幻象什麼,有什麼是創造不出來的?
小女孩遲疑了片刻,終於開口:「其實確實有這麼一個人,要不我帶你去找他?」
畢竟雙方都是身披血淋淋的白大褂,頭上包着繃帶,分明就是自己人。
但站在門後靠牆的女子卻早已面色鐵青,雙手捂着胸口,覺得還隱隱作痛。
「既然你們不讓我進去,那我就讓你們出來!」
其他幾人也臉色略顯古怪,有人憤慨,有人羨慕,也有人惋惜。
此前許恆還猜測是因為女子的幻象,導致他找不到上下樓的入口跟電梯。
「當然是從」小女孩話語一頓,瞪眼道:「你別套我的話,總之我這次沒騙你,其他樓層有很多恐怖強者,特別是地下,那些恐怖的人實力層次更高!」
英姐不斷翻閱着手中的計劃書,眉頭越皺越深,臉色越來越凝重。
她這番話已經暗示得很明顯。
許恆手上拎着幾桶從外面車子裏抽出來的汽油,迎着夜色晚風,悄然無息的溜進了醫院。
最終她還是開口:「監控!」
許恆想了一下,決定下次能到這個步驟時,正好可以試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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