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曹遺風開始製作治療父親眼疾的藥膏。
將十幾味藥材仔細用靈氣手法研磨,將藥草製作成十多個藥貼,將裏邊的藥汁灌進了一個新的陶瓷瓶。
做完後,曹遺風讓父親坐在椅子上,將他眼睛輕輕扒開,先將藥汁小心的滴進受傷的眼睛裏。
「嘶小風,這藥咋這麼涼呢?跟冰水似的」
林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不斷的吸着涼氣。
「爹,這是正常現象,不用擔心!」
「好吧,爹聽你的!」
滴完藥水之後,曹遺風又將兩個藥貼貼在父親的眼睛上,叮囑道:「爹,這藥需要貼一個小時,中途不能取下來,知道嗎?」
「知道了,貼上之後又感覺熱乎乎的,還挺舒服,小風你真有一套啊!」
林樹嘿嘿笑着,像個天真的孩子,露出一口大黃牙。
「這還有四個療程的,等全部貼完,您的眼睛就能恢復了,這些天還是得多注意,千萬別加重了!」
曹遺風給父親按了按肩,看着父親能好,他心裏比什麼都開心。
這些年父親真的受了太多苦了,但以後,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夕陽西下,一天很快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楊鳳儀回來,說賈志文徹底完蛋了,死的不能再死,運到醫院的時候,屍體把醫生都嚇一跳,轉手就送進了太平間。
現在賈家新蓋起來的大別墅已經掛上了喪條,但李美琳並不準備多耽擱,喪禮也不準備辦了,過了頭七就準備下葬。
賈志文父母人去世的早,發家之後也早就和自己的窮親戚斷絕了關係,突然死亡竟然連個奔喪的都沒有。
還是徐剛,劉備兩人幫着李美琳張羅的。
至於賈志文生前的那群狐朋狗友,樹倒猢猻散,一個個別說調查真相,現在就準備瓜分賈志文的家業了。
城裏的各種大產業肯定是留不下來。
但是村裏的這些宅基地,承包的水庫林場和家裏的存款,全部歸李美琳。
林美琳毫無疑問成為了夏河村乃至夢澤鄉的女首富,轉眼從金絲雀變成了千萬富婆。
村里無數老娘們羨慕不已,就連楊鳳儀都是一頓唏噓。
曹遺風聽的時候面無表情,但心裏卻在想,當初李美琳的話還做不做數呢?
該不會翻臉不認人吧?
但他也沒抱多大的幻想,管她認不認自己呢,本就是露水情緣你還要奢求朝朝暮暮不成?
月落日升,朝陽初起。
曹遺風結束了一夜的苦修,隨便吃了口早飯,和父親說了一聲,他就迫不及待趕往村衛生院了。
今天他就準備把自己的按摩小店收拾好,這幾天就準備開起來。
來到衛生院,這是一個紅牆大院,院裏還算乾淨,正面有一個二層小樓就是村裏的衛生院了,另外三側則是清一色的平房。
這些平房有的出租,有的住人,空房子也有不少。
說是村衛生院,其實整個夢澤鄉也就這一個衛生院,周圍鄰近的幾個村子頭疼腦熱的都會過來,所以人流量還不少。
曹遺風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不少人來來往往的了。
最近晝夜溫差有點大,不少人都感冒了。
昨天見到的徐千雅正在給人開藥打針,見到曹遺風的時候,打了聲招呼相約中午一起吃飯,也就繼續去忙了。
曹遺風挑了一間採光最好的,作為自己的中醫按摩店。
剛收拾沒多久,楊鳳儀就趕了過來,說要幫忙。
「多謝鳳儀姐了,我這毛手毛腳的真不如你!」
曹遺風嘿嘿笑着。
「別客氣,這房子還挺大的,收拾好了,安張床,平時忙的話你都能在這住了,也不用跟你爹擠那個破床了!」
楊鳳儀手腳利索,沒多久便將整個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
「是啊,我看吧,到時候再說,這衛生院裏平時也有人住嗎?」
曹遺風之前就聽說衛生院裏有人常住,就是不知道是誰。
「有啊,村裏的這些醫生護士平時都在衛生院裏住,就比如昨天剛回來的村長女兒千雅,聽說也要住在這裏。
你小子可得老實點,晚上被嚇跑,被當成色狼就不好了!」
楊鳳儀點了曹遺風腦門一下,赧然一笑。
「知道了,鳳儀姐,我在這裏住下,就是她們的保安,一定保護好她們的安全!」
曹遺風打包票保證道。
診所打掃完之後,曹遺風坐車去最近的木匠那裏買了一些家具設備,和一些必備的醫療用品,順便製作一個門匾。
一直忙到黃昏時候,診所才裝修好,這速度已經很快了。
看着嶄新的牌匾,曹遺風頗有種成就感。
以後自己也是有個正經職業得了,雖然不指着這個掙多少錢,但是終歸有個事干,掙的錢夠個平時花銷就行,反正在村里也沒有什麼花大錢的地方。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提升修為,曹遺風上了衛生院的屋頂,嘗試修煉了一下,這裏的靈氣含量有點低,甚至於還不如自己家裏。
好在衛生院不遠處就是一座山,晚上修煉的時候可以去那裏,那座山靈氣充沛,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曹遺風正在房頂沉思之時,下邊忽然傳來一道有些沙啞的女聲。
「哎,你是曹遺風?這按摩店是你開的?」
曹遺風向下看去,這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艷麗女人,年齡約莫三十多歲,長相不算太漂亮,但是很耐看。
最讓人注意的還是她胸前的碩大,雖然穿着寬鬆的大白褂,依舊撐得鼓鼓囊囊的,像是揣着兩個小西瓜一樣。
「嗯,對啊,姐你找我有事?」
曹遺風很禮貌的說道,一躍從近三米的房頂上跳了下來。
曹遺風這突然一跳把這女人嚇了一跳:「慢點下來啊,着什麼急,你再摔個跟頭!」
「我叫於紋燕,是西灣村人,剛來衛生院一個月。平時負責接生和婦女保健、小兒按摩,我看你這牌匾也是搞按摩的,咱倆是同行啊!」
曹遺風撓了撓頭:「嘿嘿,燕姐好,以後多多關照啊!」
於紋燕打量着曹遺風,嗤笑道:「看你年齡不大,在哪裏學的按摩啊,這行業男人學按摩的可少,該不會是專門來揩油的吧?」
於紋燕這話有點挑釁的意味,但曹遺風並不生氣,反而也笑道:「燕姐,我不是正規學院派出身,我是在民間老師父那裏學的按摩,不過效果也不錯。
既然我干開這個點就一定有這個底氣,您如果不信的話,要不我給您免費按一次,體驗一下?」
「民間老師父?野路子?」
於紋燕聞言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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