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蔚婭光鮮亮麗,頭髮紮成了丸子頭。
化着偏歐美的妝容,帶着粉紫色的眼影,紅唇烈焰。
挺拔小巧的鼻子兩旁,特意點綴了一顆雀斑。
耳垂上帶着鉑金打造的蝴蝶流蘇耳釘。
一張臉蛋上,清純中透露着成熟女人的嫵媚。
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一字肩t恤,袖口蓬鬆。
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短裙,一雙沒有穿絲襪的大腿圓潤,筆直,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朦朧的白色光暈。
李墨握着蔚婭柔弱無骨的手,轉頭神色古怪的看向海風。
李墨調侃道:「蔚婭,要不是你老公說出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重視我啊。」
蔚婭也面無表情的看着海風,也沒發現自己老公有這種獨特的癖好呀?
海風有些摸不着頭腦,都看着我幹啥?
李墨出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都站着做什麼,坐下聊吧。」
牽着蔚婭的手,入座。
李墨自然的坐在蔚婭身旁,超月也坐在了李墨身側。
倒是海風,神色有些僵硬,一個人坐在了飯桌對面。
看起來像是海風一個人把李墨三人孤立了。
蔚婭神色有些不自然,因為桌子底下李墨的手不僅還握着自己手,更是把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蔚婭能夠感受到李墨大手上散發的陣陣溫度,粗糙的大手在腿上摩擦,讓蔚婭有些痒痒。
海風端着酒杯,站起身敬酒,「李總,我敬您一杯,感謝您能夠看重,投資我老婆的事業!」
李墨也不居功自傲,實話實說道:「應該的,應該的,全賴你老婆足夠優秀。」
要不然這麼多人有老婆,為什麼墨哥我就投資伱老婆?
還不是你老婆夠漂亮,業務能力足夠優秀。
海風嘴角上揚,裝作不在意道:「李總,經過我的勸說,我老婆也已經想通了,決定接受李總的投資。」
李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眼神中帶着玩味,像是在看動物園裏的猴子。
蔚婭抿了抿嘴唇,只覺得有些丟人。
李墨轉頭看向蔚婭,手上微微用力,「蔚婭,是這樣嗎?」
「啊?是這樣的。」一陣痛疼傳來,讓蔚婭一下子回過神來。
蔚婭惱怒的瞪着李墨,混蛋,也不知道下手輕一點,都弄疼我了,等會肯定都紅了!
李墨笑着說道:「這都兩天了,我還以為蔚婭你拒絕了呢。」
海風接過話題,生怕李墨不高興,導致投資告吹,急忙解釋起來,「李總,這種大事,肯定要慎重考慮,我們夫妻倆商量出結果後,第一時間就聯繫了李總。」
一旁的超月悶頭乾飯,被噎得直翻白眼。
聽到海風的話,超月都有些無語,這人怎麼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哪都有你,這麼愛接話,你怎麼不去當移不動客服啊!
飯桌上,海風活躍着氣氛,時不時就詢問起什麼時候落實合同的事情。
李墨每次都打着哈哈,含糊不清的糊弄過去。
蔚婭臉蛋浮現紅暈,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一般,食不言寢不語,慢條斯理的咀嚼着食物。
李墨一邊和海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實則精力都放在了桌子底下。
起初磨砂着蔚婭的大腿,蔚婭還有些抗拒,時不時還動一下腿,避開李墨的手。
隨着時間過去,蔚婭也習慣,默認着李墨的動作。
李墨覺得時機成熟了,小心翼翼的試探起來。
食指和中指立在蔚婭腿上,像是走路一樣,兩根手指一前一後的攀爬着。
這種感覺,就像是老師在講台上講課,學生在課上開小差,生怕被老師抓個現行一樣。
蔚婭察覺到了異樣,低頭一看,就看見這兩根手指在自己腿上走路。
蔚婭挪開了腿,李墨手落了空。
但李墨也不在意,沒一會功夫,李墨又把手搭在了蔚婭腿上。
「啊~」
蔚婭突然發出一道驚叫聲。
引得超月探究和海風關切的目光。
海風詢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蔚婭強顏歡笑道:「沒沒事,我出門沒穿絲襪,桌子底下有蚊子叮我。」
海風說着,就起身準備按服務鈴,「那我讓服務員去準備電熱蚊香液。」
蔚婭小臉紅撲撲的,嬌聲道:「老公,麻煩你了。」
等海風起身去按服務鈴時,蔚婭上半身靠近了李墨,壓低了聲音道:「李總,你不要太過分了!」
蔚婭能夠忍受被李墨佔一點便宜,但不能忍受李墨的出格行為。
那地方,是你一個外人能隨便觸碰的嗎?
李墨倒打一耙,「我過分?你才過分好吧!」
蔚婭被氣笑了,質問道:「我哪裏過分了?」
李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你居然穿着安全褲,不是吧,你連我這個君子也防?」
蔚婭人麻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
蔚婭威脅道:「你要是再亂來,我可不會再給你留面子了!」
李墨詫異道:「我臉都不要了,還要什麼面子,不是給你自己留面子嗎?」
蔚婭挪了挪屁股,離李墨隔了一個座位坐下。
等海風重新坐回座位,詫異的看着自己老婆,「老婆,你離着李總這麼遠做什麼,簽了合同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坐近一點,和李總親近親近。」
一開始就離李總近一點,遠一點都沒什麼。
可你中途遠離李總是什麼意思?
看不起李總?
這不是給財神爺臉色看嗎?
怎麼這麼不懂事?
合同還沒敲定落實呢。
萬一惡了財神爺,財神爺不投資了怎麼辦?
蔚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難以啟齒。
李墨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李墨也不知道海風是真傻還是裝傻,但這不重要,「哈哈,沒事,沒事,我坐過去也一樣。」
說完,李墨就起身,拉開了椅子坐在了蔚婭身旁,手自然地攀上了蔚婭大腿。
蔚婭身子一僵,看向自己老公,只見自己老公眼裏透露着鼓勵,蔚婭心裏生出一股報復性的念頭,緊繃的肌肉鬆弛下來。
木着一張臉,任由李墨施為。
一頓飯下來,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九點。
李墨抬起自己的手錶,看了下時間,「都這麼晚了,去我酒店房間裏詳談投資的事情吧。」
李墨率先起身,一旁蔚婭用手整理着凌亂的裙擺。
一行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