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煒目標很明確,直奔向最新的一批皇陵文物而去。
展廳很寬,共有十幾個展櫃,上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文物,盡皆被特殊的玻璃保護在其中。
其中一柄青銅劍,通長約長90厘米劍身修長,兩面起脊,四縱四橫。
劍身中脊較厚,截面近似菱形,近鋒處有一段束腰,莖截面近似橢圓扁體。
劍身和莖一次鑄成,表面呈青白色,菱形格,鼻形璏,在燈光的照射下居然泛起青銅色的光澤。
在它旁邊的展柜上,則是一小節的青銅矛頭。
這和王煒在各種古籍上看的長矛有所相似,這是先秦時代的矛。
秦矛矛頭短小精悍,連骹長度多在十五厘米左右,刃部銳利而寬厚,鑄有血槽,骹部短而有釘孔。
它的表面佈滿了青銅色的鏽跡,像是歲月留下的滄桑,掩蓋了它殺伐的痕跡。
王煒看的入神,雖然以前也有出土過相似的文物,但仍舊百看不厭。
特別是這種新出土不久的,隱隱間,他仍舊能在其身上感受到更為鮮明的歷史氣息。
而立於展廳中央的,則是被人圍得水泄不通,那裏擺放了一尊青銅大鼎。
想要靠近青銅大鼎觀看,則是需要排隊。
趁着排隊之餘,王煒給張濤發了信息。
「怎麼還沒到?」
叮咚
「別說了,這還沒到下班時間,3號線地鐵就這麼多人,真是擠死我了。
哎呦,妹子,你轉個身,熊頂着我了那個,老王,你,你先看,我很快就到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酒駕。」王煒笑着調侃道。
張濤失戀後借酒消愁,最後酒駕被抓到了,十二分直接沒了。
「哎,我設置的自動駕駛,誰知道小x這混賬東西大義滅親,
主動把我送到交警面前,我氣啊這得明年才能開車了,出行真麻煩。」張濤懊惱的苦笑道。
「行,不急。你慢慢來。」
足足十幾分鐘後,王煒才排隊來到青銅大鼎近前。這是一尊三足兩耳的圓鼎,高達2米。
仔細一看,青銅圓鼎足上鑄有蟬紋,鼎身兩側的邊緣裝飾有模糊的獸面紋和夔紋,中間為素麵,形成對比。
隱約可以看到圓形的青銅大鼎上鑄有各種各樣的圖案,有人形的,獸形的,亦有晦澀難懂的象形文字。
它們都一層銅綠色鏽跡所覆蓋,難以窺其真跡,樸實無華,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
解說員是一個帶着圓框大眼鏡,長相呆萌,體型嬌小可愛的女子,她指着青銅鼎,道「經初步分析,鼎上的刻圖、文字,疑似與山海經中所記載的某些凶獸文字有關還有專家分析,始皇帝曾經在鼎中留下了天大的秘密」
眾多遊客聽的津津有味,仿佛被她帶入了歷史的長河中。
「哈哈,不會是始皇帝留下了什麼絕世功法吧?」有遊客覺得解說過於誇張,笑呵呵的調侃道。
「這位先生腦洞很大」解說員一愣,隨後靦腆一笑。
王煒正仔細的觀看着青銅鼎,忽然感到眼前一陣恍惚,前方的空間像是在扭曲。
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睛,好像看到青銅圓鼎上的圖案在晃動,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緩緩蠕動。
其中一個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圖案,手掐奇異手勢,盤膝而坐,居然在短時間內做了好幾組艱澀難懂動作。
甚至鼎壁上的一根根,一條條奇異條紋,此時像是小蝌蚪一般,在迅速遊動,僅僅剎那間便化為一組組奇怪的字符。
「穀神不死」
王煒瞪大了雙睛,能隱約認出其中幾個字符是什麼意思,心中震驚無比。
突然,那奇怪的字符在剎那間徹底活了過來,突破時間與空間的限制,自鼎壁上脫落,對着自己撲來。
王煒頓時渾身汗毛炸立,脊背發涼,感到毛骨悚然。
他不由自主揮動右手用力向前拍打,想要阻擋,同時整個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下一刻,那組奇異的字符又像是虛無一般,穿越他的手掌後消失不見。
這一切,如同夢幻一般。
「怎麼回事,那些圖案,還有那些字符,是什麼意思?」
王煒眉頭緊皺,心裏忐忑不安。
「喂,你幹什麼。還看不看了?沒看到後面還有這麼多人排隊嗎?」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闖入耳中。
王煒回頭看去,原來,剛剛後退時,撞在一位高大的男子身上,將他撞的一個踉蹌,讓其臉色非常不好看。
此時男子臉色難看的盯着王煒。
王煒立馬回過神來,看向身後被自己撞得後退的男子,臉上露出了歉意,連忙道歉:
「抱歉,剛剛有點頭暈,實在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見對方態度這麼好,臉色一愣,滿腔怒火頓時泄了一半,但他仍舊不太滿意,擺了擺手,道:
「注意點,這裏是公共場所,不是你家。要是老人和小孩,可受不了你這一撞。」
「對不起,我會注意的。」王煒歉聲點頭,隨後轉身,注意力重新投入向青銅大鼎。
當他再次集中精神觀看這青銅大鼎時,卻發現頂壁的圖案,像是死寂一般,哪還有剛剛的異樣。
這讓他越發感到神奇,對這青銅大鼎興趣大增。
「什麼意思?」
雖然那些文字驚鴻一現,但仍舊被他記下了一部分。
王煒仔細觀看着青銅圓鼎,同時也在暗自思忖,回憶起腦海中曾經接觸到的知識。
《史記·禪書》:「禹帝收九牧之神金,鑄九鼎,鎮壓九州寰宇…」
但從古籍中了解到的,上古九鼎已經不慎流失了才對。
王煒記得,史書曾記載,上古時代的一位帝皇曾經尋過九鼎。
「皇過彭城,齋戒禱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沒水求之,弗得。」
但這青銅大鼎卻又出自皇陵,明顯與史書中記載有出入。
王煒一邊仔細的觀看着青銅圓鼎,一邊與自身所了解的信息一一對比。
他有些不解,那位帝皇既然已經得到了九鼎,為何不公之於眾,反而使其蒙塵,與己身陪葬於皇陵,不見天日。
不過他立馬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愚昧,且想太多了。
古代帝皇的想法與用意,不是一般人能夠揣摩的。
........
與此另一處,皇陵地宮門前。
百來號考古工作人員神色嚴峻。
他們盡皆抬頭,仰望着面前高大的石門,神經繃緊到了極點,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眾人此時的心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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