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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看到鄰桌的兩個男人已停下手中的夾菜動作,一個個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
「相公,奴家叫你,你為何不理奴家啊。」
一身女裝的新月一屁股坐在御曉芙身旁,將他那顆插滿野花的大腦袋恬不知恥地放在御曉芙的肩膀上,撒嬌地搖晃着她的胳膊。
「啪!」御曉芙一拍桌子,正要發火讓他收斂一點時,新月竟拿着手帕低頭哭起來。
「相公好兇凶,奴家好怕怕……咼」
「你……」
御曉芙氣地站了起來,不等她劈頭蓋臉地大罵,四周的男人們就已經圍上來,對她指指點點,嘴裏碎碎念地指責:「這娘子如此嬌美,你怎麼忍心斥責?醣」
「就是就是,能娶到如此美貌的嬌妻,就應該好好疼愛,怎能給她臉色看?」
「瞧瞧,這美人哭起來,真讓人揪心啊。」
……
「相公,奴家好怕怕。」新月發嗲地抓着御曉芙的衣服,可憐巴巴地說。
「你,給我,閉嘴!」御曉芙強壓着怒火,從牙縫裏蹦出這句話。
「相公,奴家真的好怕怕嘛。」新月撲了上去,一下子摟住御曉芙的腰,將臉埋在她的腹部,藏起自己上揚的嘴角。
「小公子,你家娘子膽子小,你還是小點聲音,別嚇着她啊。」
「瞧這美娘子怕的,真讓人心疼啊。要是我,肯定摟在懷裏好好安慰啊。」
四周圍觀的男人們又開始多事地勸說起來,御曉芙為避免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點頭,「我會好好安慰的。」
御曉芙拎起新月的胳膊,將他往二樓客房帶。
一進客房,御曉芙就甩開手中的新月,兩手叉腰地喝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新月將手中的帕子往御曉芙臉上一甩,風情萬種地說:「奴家還不是按照你說的,要假扮成女人?」
「給我好好說話!」御曉芙命令道,她受不了新月捏起嗓子學女人的聲音,太讓人作嘔了。
「奴家,這不好好說着嘛。」新月還是一如既往地用假聲發着嗲。
「別逼我毒啞你!」御曉芙惡狠狠地舉起拳頭。
新月吐了下舌頭,恢復正常的音調說:「你以為用太監的聲音說話舒服啊?還不是你非要讓我穿這身女裝。」
「我讓你換衣服,又沒有讓你說話,你可以當自己是啞巴啊!」
「我大活人一個,怎麼當啞巴?除非你親我一下,我可以保證一天不說話。」新月將臉又湊上前去,又一次捏起嗓音發着嗲說:「相公~」
惡!!!御曉芙全身不舒服地抖了下,用手支開新月的臉,保持一定距離說:「你給我適可而止!再這樣胡鬧,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哦?」新月握住御曉芙的一隻手腕,滿臉好奇地問:「相公想如何對奴家不客氣?」
「就這樣對你不客氣!」御曉芙抬腳朝新月的襠下一踢。
根本沒料到御曉芙會來此一招的新月,當即被踢得臉色發白,鬆開她後痛苦地原地蹦跳。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如果你再不聽話,我一腳踢的你直接太監了!」
御曉芙警告道,幾大步走到床上美滋滋地躺下說:「從今晚起,我睡床,你睡地上!」
成功教訓過新月的御曉芙,身心舒暢地躺下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後,新月卻趁着夜色趁機離開客棧。
新月雖然失憶了,但他的智商還在。
御曉芙所說的他們的身份,他九成不信。
敲開一家醫館的大門後,他找到大夫為自己的病情做了詳細的檢查。
大夫說腦中的淤血塊是導致他失去記憶的主因,至於記憶恢復的時間就要看淤血塊什麼時候能散去。
「如果不吃藥,不治療,這種狀態大概能維持多久?」
大夫很不解,按理說一般病人知道病因後,不該問如何治療嗎?怎麼這位卻恰恰相反?
「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大夫如實回答。
「那便夠了。」新月笑了笑,釋然地輕嘆了聲。
「可是公子啊,這淤血塊畢竟對人體有害,長時間淤積在腦中勢必會留下什麼隱患。何不現在就吃藥治療?」大夫出於好心地提醒。
「怎麼辦呢?我身上的銀兩不夠呢,若大夫您能慷慨解囊地免費為我醫治,那就再感激不過了。」
「咳咳!」大夫被氣得咳嗽起來,起身將新月趕了出去。
原本大半夜的被人叫醒就已經心情很不爽了,沒想到還碰上一個想佔便宜的?這大夫就算再好心也不會傻乎乎地答應這種事,三個月的治療,那得喝下多少湯藥,花掉多少銀子啊?
被趕了出來的新月,搖起摺扇優哉
游哉地往回走。
他並不是吝嗇銀子,而是不想和她的這場遊戲這麼快就結束。
他能猜到自己和小芙肯定認識,但為什么小芙會撒謊隱瞞他的身份,他們又究竟為什麼會出事?
這些疑惑他想一點點自己找出來。
不管他失憶前是不是喜歡小芙,也不管他失憶前和小芙是什麼關係,此時的他只確定一點——他喜歡這個女人,想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他想,如何他恢復了記憶,他和小芙之間肯定不能像現在這般相處了。所以,他決定以無雙公子的身份繼續下去,要讓小芙愛上身為無雙公子的他。
從後窗重新爬回客棧,新月躡手躡腳地走到御曉芙的床前。
「睡得這麼沒有防備,就不怕我生米煮成熟飯?」新月無奈地看着睡成死豬的御曉芙,將她蹬開的被子重新蓋上後,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
新月坐在床前,從懷裏掏出那張懸賞的告示,對着燭火看了看御曉芙熟睡的臉說:「就你這樣毛毛躁躁的性格,笨手笨腳的樣子還能從宮裏偷走國寶?我看是偷了人吧……」
將告示放在燭火上點燃後,迅速地燒成了灰燼。
這張告示足以能解釋為何她要變裝,以及為何要他也一起變裝的原因了。
只是,她究竟是誰?為什麼將他從宮裏帶出來?他又究竟是誰?
「你我,總不會是宮女和侍衛私奔吧?」新月想到了這種可能,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這麼帥氣英俊的男人怎麼可能只做個小小的侍衛?肯定是不小的官職,要不然,朝廷也不會下這種海捕文書。
若河,她一直要帶我的地方,答案會不會就在那裏?
小芙,你我究竟是敵,是友?
御曉芙醒來的時候,發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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