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鬆緊張的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畢竟擋在面前的是老虎。
而且還是成年的斑斕大老虎。
看體型比小牛犢子都大了,這要是真打起來,即便他有斷刀等武器在手,那只怕生死也未卜的。
然而意外的是,隨着小黑魁在腳下低沉着咆哮了兩聲後,這次斑斕大老虎居然轉身灰溜溜的走了,朝着王宗巧所在的位置而去。
劉青松看着這一幕那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為了避免斑斕大老虎再殺回來,他連忙收起了斷刀,帶着小黑魁朝老虎山腳下跑去。
劉青旭、周麻子、周一一等人連忙帶着王老闆等傷員跟在了後面。
只是片刻間,他們一行人就消失在樹林中不見。
出了樹林後。
劉青松再次停下了腳步。
小黑魁也朝前方的冒泡的地面狂叫不止。
這冒泡的地面很顯然是沼澤,雖然上面被野草給覆蓋了,但眼尖的劉青松仍然能夠分辨出來。
就在要想辦法繞開,右側的絲茅草中突然間傳來了動靜。
這讓劉青松連警惕的拿下了背着的斷刀,周麻子、周一一等人也舉起了獵槍。
但下一秒他們就全都鬆了一口氣。
至於原因,原來啞妹、劉大壯等劉家人抬着臨時擔架上的周傳雄從絲茅草中鑽了放出來。
「你們迷路了嗎?」劉青松收起斷刀,然後問了啞妹他們一句。
啞妹連點頭,眼眸中有着焦急的神色。
其他劉家人也垂頭喪氣。
在發現周圍很安全後。
那是一個個癱坐在了地上。
其中劉大壯在伸手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後,道:「青旭,你身上還有水嗎?」
其他劉家人也眼巴巴的看向了劉青旭。
很顯然,他們身上都沒有水了。
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哪有水啊!之前我走的急,都沒有帶水壺上山。」劉青旭聞言苦笑着連回道。
這話一出。
所有劉家人露出了想罵娘的表情。
畢竟上山哪有不帶水壺的啊!
周麻子跟周一一等獵人見狀,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水壺,但打開蓋子一看,大部分人又全都將水壺給拴在了腰間。
只有周一一將水壺遞給了劉大壯:「你省着點喝,我們這一隊人就只有我還有半壺水了。」
「好吧!」劉大壯感激的接過了水壺,然後用蓋子接水小心翼翼的喝了起來。
輪到劉青旭跟啞妹喝的時候。
水壺裏面已經沒水了。
這讓劉青旭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又不好多說什麼,畢竟自己上老虎山連水壺都沒帶。
就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劉青松打開了牛皮背包,將用破布包裹的軍用水壺給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一旁口乾舌燥的啞妹。
劉青旭看到這一幕眼睛亮了。
正要跑過去喝上一兩口水。
周麻子、周一一他們那一隊的獵人們拿出隨身攜帶的乾糧,有的獵人還拿出了酒壺跟酒杯,就着乾糧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喝了起來。
至於劉青松、劉青旭、劉大壯、啞妹等劉家人,他們沒有邀請。
不是太吝嗇,而是之前早就說好的,各隊吃各隊的乾糧,各隊狩獵到的野味也歸各隊,之前劉青松狩獵到了兩頭大野豬他們沒有參與分肉,這吃乾糧跟喝酒,自然也沒有劉青松等劉家人的份。
這裏面的情況劉青旭自然是知道,所以他也不好恬着臉去討吃的,而是對劉大壯等劉家人說道:「周麻子他們都吃乾糧補充體力了,咱們也拿乾糧出來吃吧!」
「我們的乾糧全都存放在劉青水、劉青書那裏。」劉大壯聞言苦笑着提醒道:「現在他們都抬大野豬回去了,而且還沒有跟我們匯合,這哪裏有乾糧吃?」
「啥?」劉青旭傻眼了。
「哈哈哈」周麻子等獵人則是大笑了起來。
畢竟換做他們這些有經驗的獵人,根本就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不是伱們笑什麼?」劉青旭黑着臉,正要去說在場的所有劉家人一句,小黑魁卻是突然間朝着北面的灌木叢狂叫了起來,然後飛奔了過去。
「小黑魁回來,危險!」劉青松連喊道。
但小黑魁不聽。
反而加快速度鑽進了灌木叢中。
這讓劉青松頭疼的要死,正要跟過去看看,小黑魁叼着一隻灰色野兔鑽出了灌木叢,然後一路拖着來到了劉青松的腳下。
扔在地上後。
小黑魁抬起奶萌奶萌的腦袋叫了兩聲。
那意思是在說:沒吃的不怕,可以吃它抓的野兔。
劉青松在反應過來後,那是哭笑不得。
但也沒有拒絕小黑魁的好意。
而是撿起野兔扔到了劉大壯的面前:「大壯叔,咱們沒吃的可以把它烤了吃。」
「你確定?」劉大壯開心的搓了搓手。
其他劉家人也連圍了過來。
「確定。」劉青松回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劉大壯撿起野兔,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就剝皮處理了起來。
周麻子、周一一等一隊的獵人。
那是看的羨慕不已。
有的獵人還朝自己身邊的獵狗發起了脾氣。
說獵狗為什麼不會抓野兔,跟在身邊只知道吃啥也不是。
劉青松雖然看到了這一幕,但揶揄的卻是沒有去多管,而是問周麻子:「周爺爺,這一帶多沼澤,瘴氣也多,咱們等下休息好了要怎麼出去啊?」
「目前來說只有一個辦法。」周麻子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了起來:「咱們兵分兩路朝兩個方向走,要是覺得不對勁就可以回原地等。」
「覺得路是對的,那就直接下山。」
「這樣的話,原地等的也可以隨後跟着走出老虎山。」
「那你打算走哪個方向?」劉青松問。
「反正不跟你們劉家人走一個方向就是。」周麻子笑道。
這話說的好像劉家人是拖油瓶似的。
劉青松雖然聽出了話外之音,但卻是沒有去計較,而是轉身回去幫忙烤野兔去了。
畢竟是不是拖油瓶,只有下了老虎山才知道。
讓劉青松感到意外的是,這還沒有烤幾分鐘野兔,小黑魁就嗖的一聲又鑽進灌木叢中不見了。
金幣見狀。
連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數分鐘後,它們倆一前一後的回來了。
但不是空手而歸,其中小黑魁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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