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人家屬於高檔社區,門口的保安更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安保人員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的情況。
方遠山這個半年多都沒出現過的業主,裏面的保安絲毫不見異色。見他走過來問清他的名字後、看了看檔案上的照片一點頭就給他放行了。
到家後母親王翠蘭她們都睡着了,還是保姆給他開的門。今天坐飛機有點累、洗漱過後他躺沒過十分鐘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等他起來,家裏只有保姆、母親王翠蘭她們都不在,問過保姆才知道她出去買菜了。方遠山奇怪道:「菜什麼的每天不是物業統一配送嘛!怎麼她又自己買了?」
「她說一個人在家裏呆得煩躁,出去活動活動筋骨。物業那邊她已經讓停了,現在都是她自己去買,連我去都不讓。」
本來想讓李大年以後就住江畔人家的,昨天晚上問過李大年,他說網吧剛開業來回跑怕耽誤事,所以就在網吧弄了個隔間他就睡那邊了。
吃過早飯、他叫了輛物業的車子把他送到了網吧。李大年正在樓下的收銀台親自結賬呢,看到方遠山過來趕忙把位置讓給了旁邊站着的小姑娘,站起來喊道:「哥你來啦,要不要開台機器讓你上上網的?」
「不用了,我過來跟你說點事情,等會我就要去下海。」
「這麼快啊?那好吧。要不我們還到樓上的辦公室去?」
「恩、走吧!」
到了樓上辦公室、看他要沏茶,他揮揮手讓李大年不要忙活了,笑着說:「坐吧,我說點事馬上就走。」
「哥你說,我聽着呢!」
「恩,本來你新店開張不想說這些的,但是我常年不在國內、而且以後也不會有太多的時間過問你這裏,所以還是跟你說的比較好。」
李大年束手在旁邊站着也沒插話,靜靜的聽着。
「這個網吧我昨天看過了,設計的不錯。而且還加入了網吧聯盟,以後程序什麼的也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用做好管理就行。」
看李大年連連點頭,方遠山咳嗽了兩聲才說到這回的重點。
「我昨天看見好幾撥年輕人。裏面好幾個看着歲數都比較小。而且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外面包間裏有幾個未成年,身份證我看過了,年紀最小的才十二歲!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本來在旁邊聽着的李大年心裏還喜滋滋的呢!這個有錢的「哥哥」以前橫豎看不上自己,每回見面都是被訓一通。好不容易這回做出了一點成績,原本他也自鳴得意呢!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哥。那個。。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件事可大可小,平時沒什麼事的話還好,一旦出事你想過後果嗎?」
「我說過不會插手網吧的事,但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你參考,至於執不執行是你的事,以後如果出了事你也不用找我。」
「哥你放心,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第一、凡是沒有身份證的一律不許上網;第二、身份年齡不達標的一律也不許上網;第三、網吧里多請兩個網管二十四小時巡查,長時間在網吧里吃喝拉撒睡的一律強制下機,沒有任何條件可談。愛來不來!聽明白沒有?」
「是、哥,我保證執行!」
「呵呵,其實這些都有網吧制度的,你只要按照上面的要求來就行,咱家也不想一下子發達,你只要按部就班的來就行。」
「這些只是我的一點想法,你自己看着辦。」說完他看了看手錶道:「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你妹妹那邊我就不去打招呼了,你跟她們講一下。媽那邊我等一下給她打個電話告訴他一下。」至於崔興思電子代工廠的事、昨天晚上他已經問過了,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
上車後給母親王翠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去了下海。掛斷電話對着前面的司機道:「去機場。」
早上快九點才從江畔人家出發,在網吧又耽擱了個把小時,所以上飛機時已經快12點了。花旗的飛機應該還沒到下海,為了省卻麻煩他還是用的黑金卡直接上的飛機。
來得時候整個貴賓艙就他一個人。這回上飛機時居然已經有人在了。看到對方捧着本雜誌看得津津有味、四周保鏢圍伺,他也沒自找沒趣的上去打招呼,找了個頂頭沒人的空沙發坐了下來。
「你是那個方遠山吧?」
他剛剛坐下來準備閉目養神一會、機艙里就響起了一陣渾厚的男中音。轉頭看到是那個酷酷的青年男子時,他扯了扯嘴角說:「是我,還沒請教您是?」
「我嘛!無名小卒」
「切」方遠山撇了撇嘴暗自嘀咕到:「無名小卒你坐貴賓艙?無名小卒你認識我?」
倒不是方遠山多自大、覺得誰都應該認識他。主要是他以前就是個普通人,見一面五分鐘就會忘的那種。後來雖然入股了淡水河谷。不過認識他的人還是寥寥無幾,基本不是特定圈子裏的人不會知道他。最重要一點是:國內的新聞里並沒有他的照片。
這個酷酷的男子不僅認識他,而且還知道他的名字。聽那口氣好像認識他方遠山是他的一種榮幸,所以他才撇嘴。
既然人家連名字都不想告訴他,他也沒興趣認識這樣的「貴賓」,隨口到:「哦」
可惜他不想認識人家,人家卻對他有興趣。那個男子此時也不看雜誌了,身體往前傾了傾兩手交叉說:「哎!你入股的那個公司怎麼樣了?」
「我靠,我公司怎麼樣關你屁事啊?」他一陣頭痛,碰上這樣死乞白賴的人也算自己倒霉。無精打采的回說:「我哪知道啊,投了點錢就沒我的事了,以後等着分紅就行。」
這個男子一聽來了興趣,也不坐那邊了、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看着他說:「那怎麼行?那些鬼佬很壞的,你不盯着他們,回頭萬一給你搞鬼怎麼辦?」
「.。。大哥我認識你嗎?」無語了一下方遠山才翻翻眼皮說:「請問您是?」
「嘿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家裏有點錢而已不說這個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就不怕人家搞鬼啊?」
「偶買噶我的神啊!怎麼讓我遇見了這麼個神經病富二代的。」
方遠山在心裏吶喊了幾聲才打起精神應付到:「我們當初有協議的,我不參與管理。至於賬目往來,有律師跟會計呢!而且現在有專人在那裏負責監督。」
「哦原來是這樣啊!對了,再問你一個問題的。你那個國際貿易公司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運啊?」
本來心不在焉的跟對方閒扯的方遠山、聽到對方隨口問出的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心裏飛速的思考了起來。
本來以為對方真的只是一個好奇心比較重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呢,可是聽到對方最後的一句他,他心裏跟着提了起來。
這哪是認識他啊?分明是對他研究很深。國外的事情看似問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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