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約而至。
就在秦然將小黑板掛出去的時候,艾美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
事實上,早就在下午的時候,艾美就等在了『葉之餐館』外。
她,很害怕。
也很好奇。
恐懼與未知,就如同是兩條孿生的藤蔓般,開始在她心中滋生,各種猜測紛至沓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
艾美坐到了吧枱前,向着秦然問道。
「如你所見,就是那樣。」
秦然打開了電視,調到了晚間新聞頻道後,這才扭頭回答道。
「什麼叫做就是那樣?!」
「還有之前!」
「我喝醉那晚,警長泰迪在這裏是否也遭遇了什麼?」
能夠以這個年紀混到報社高層的艾美絕對不是一個白痴,相反的,她異常的聰慧,尤其是在不喝酒的前提下,藉助着身份的便利,一些蛛絲馬跡被她逐漸的找到了。
對此,秦然並不意外。
所以,秦然點了點頭。
「嗯。」
「也算是你的親身經歷。」
「只不過,你那個時候醉得太過厲害。」
秦然說着拿起了報紙。
艾美沉默了。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這個時候,從秦然嘴中獲得了證實後,艾美依舊是有些接受不了。
因為,這完全的顛覆了她的世界。
在她的認知中,人死就死了。
隨着死亡的降臨,一切都會消散。
不論是愛,還是恨。
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是昨晚的一切,卻在告訴着她,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另外一種開始的時候,如果不是她的心理素質過硬的話,這個時候早就瘋了。
呼哧、呼哧。
面對着衝擊,艾美的呼吸粗重起來。
「給我來點喝的。」
艾美說道。
「沒有酒,只有雞湯。」
秦然強調着。
「可以,雞湯也可以,只要是喝的就行。」
艾美語速極快的說道。
秦然放下報紙,盛了一碗雞湯遞給了對方。
沒有用勺,艾美就這麼的端起了雞湯,不顧溫度,一張嘴就喝了下去。
「嘶!燙!燙!」
舌頭剛碰到雞湯,艾美就連連呼疼。
「焦急與煩躁,無法改變任何的事情,只會是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
「所以,心平氣和與冷靜才是解決事情的基礎。」
秦然說着將雞湯碗向內挪了挪。
這是含羞草挑選的,算是他的私有財產之一,如果打碎的話,就不好了。
「我知道。」
「我應該冷靜。」
「但是,你遇到鬼、亡者、幽靈的話,能夠冷靜的下來嗎?」
艾美反問道。
甚至,說着數個名詞。
「能。」
秦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艾美愕然的看着秦然,並不是不相信,而是好奇秦然為什麼這麼的乾脆。
「因為,我不想死。」
秦然淡淡的說道。
「可死亡並不是……並不是所有人死亡後能夠成為德奧特那樣?」
艾美剛張嘴,就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不單單是這樣。」
「就如同是人有好人壞人一樣。」
「亡者同樣如此。」
秦然說道。
「所以,你就是那些處理亡者中『壞』的那部分的人?」
「你看電視、看報紙,都是在收集信息?」
「難道你們沒有類似的組織嗎?」
艾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不是,但有人是。」
秦然搖了搖頭。
「是誰?」
艾美的雙眼中閃爍起了光芒。
那是屬於職業記者的興奮。
「你確定你想要見到他?」
秦然反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見到那位先生。」
艾美回答着。
「即使失去一些記憶,也不在意?」
秦然繼續問道。
「失去記憶?」
「你是說?」
艾美一驚,不確定的看着秦然,在看到秦然點頭後,這位女記者忍不住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就要怒斥,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麼,這位女記者頹然的坐了下來。
「一些隱秘,永遠不可能讓所有人知道。」
「因為那會讓秩序崩塌。」
「但我們本該……」
艾美坐在那裏低聲的喃喃自語着。
就如同是信徒的信仰在崩塌一樣。
「不知道,在很多時候,代表着幸福。」
「知道的越多,則可能會越危險。」
「在與你怎麼選擇。」
秦然說着,目光看向了對方。
艾美皺着眉頭,目光沒有躲閃。
「什麼意思。」
女記者這樣問道。
她不是白痴,秦然一改之前冷漠的態度,除了她如實的登出了德奧特的事情外,應該是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她的幫助才對。
而不會是突然對她有了什麼興趣。
那樣的男人,她知道的太清楚了。
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分辨出不同來。
「你是想當昨晚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回普通人的生活呢?」
「還是和我合作?」
「如你所見,我看電視、報紙,確實是在收集信息,但我收集的速度,遠遠不能和你相比較。」
「簡單的說,我需要一個收集信息的助手。」
秦然很直白的說道。
在昨天發現了對方的身份,且確認對方在報社的職位並不低後,秦然就有了類似的想法。
不然,就算對方如實登出了德奧特的事情,秦然也不可能告知對方這麼多的事情。
「你和那些真正的……獵魔人不同?」
「他們是職業的。」
「而你是業餘的?」
艾美沉吟了片刻後,說出來一個大眾認可的名詞。
「差不多。」
秦然沒有反駁。
他,確實不是專業的。
他此刻的專職是餐館的老闆,除掉一些亡者,也不過是機緣巧合。
不過,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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